林：“就是！婆婆妈妈的话真多！”

？！

……

活干完时间差不多下午五点多。我和父亲一起整理工具，林灿在田边的小溪上玩水。

林：“狗子！狗子！快过来！”

？！

她给我指着溪水里面的什么玩意。问：“这是不是蚂蝗？”

我：“大惊小怪。没见过大蛇屙屎！”

傍晚的阳光很美。在田园风光里，围绕的小山包发出各种归林鸟的叽叽喳喳的声音。蜻蜓落在溪流的水草上。农人相互招呼回家。

林灿看着溪流处的蜻蜓。蜻蜓的翅膀墨绿带紫，随晚风在水草上一颤一颤。

林：“狗子上！给我抓！”

？！

我：“狗都不抓！”

说完这话，我怎么哪哪都感觉不对劲？我轻哼一声！说：“幼稚！”

回到家。

母亲指挥我去炒菜，然后很贴心把很早晾好的白粥端去给林灿。

？！

唉！肥鸡兄啊肥鸡兄，发挥你的余热吧！

中午吃的是白切肥鸡。晚饭，白切肥鸡变成了回锅爆炒肥鸡。我又炒了个蔬菜。招呼大家吃饭。

母亲很贴心！家里没有热水器！指挥我在灶台烧热水。烧完还要给林大小姐！大老板提去卫生间洗澡！

妈咪呀！你怎么不叫我帮她洗澡啊？

忙活完。林灿去洗澡了。我搞来两个大番薯，塞进灶台的炭火里煨！

夜幕降临。我出门抽根烟。看见发小家大厅亮着昏黄的烛火。

？！

我敲开他的门。

发小叫苏楠。他看见我进来也是一脸错愕！

苏楠：“钰仔？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你怎么在家？”

苏楠：“我回来很久了。”

我给他递了根烟，纳闷地看着烛火。问：“怎么个事？”

苏楠给我倒了杯浓茶，嘴上的烟火明灭，火光中我看他露出一个苦笑。

他说：“没钱交电费！”

？！

他说，父亲生病住院了，在外面的工作不能不舍弃回来照顾父亲，母亲也一直关在精神病院，每个月也要打钱过去。

又说，身无长技，老家工资又低。花销大收入低！能省一点是一点。

我听到这，泪水盈眶。朝天花板吐出一口烟。

我：“谁说你身无长技？你在报刊上的文章我读过！你的作家梦呢！”

他说：“钰仔！我这样的人就不要异想天开了。不谈梦想。多打几份工，把日子过好。”

他说：“父母健在，自己身体健康，盼着一天比一天好过一点。”

我：“什么话！什么叫我们这样的人？”

苏楠笑了笑，扔掉烟头。说：“那我看好你！不要成为我。”

我一时无言以对。叹口气。我说：“哥！你是真男人！”

他在笑！我在哭。我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泪水模糊了脸庞。

好似月光，模糊了夜还是拯救了夜？

我帮不了他多少。拿出手机，从林灿给我转的钱里给他转了两千。

才发现微信上，林灿今天发了一堆信息过来都没看过。

我点进去。

林：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