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明怕他不知道篮球是什么，就用手比划了一下。

“第一次就只有这么大么，看来达到饱和也不是不可能啊。”老头脸色平静地说道，内心却是狂跳不止，卧槽！这小子这么怎么有天赋么？早知道当初和他平齐的玄家老鬼第一次也只有他一半大啊！难道这小子真的可以做到么？老头的心里不禁涌起一阵阵兴奋。

“原来是我的空灵很小啊”李天明失望的自言自语道。还以为自己是万里挑一的天才，没想到却是一头牛马。

老头咳了几声，“安慰”道：“空灵的大小只是起点，后面的每一次扩充都有机会让空灵成倍数增长，至于长多少就要看你小子造化了。”

“小子，你现在可以起来了。”

“前辈，你不是说还需要在泡七八天么？”李天明嘴上是这么说的，却连忙站起身来穿上了衣服。

“你小子既然已经空灵饱和了，那就没泡下去的意义了。”

“那前辈你还没告诉我空灵饱和之后要如何突破呢？”

“去找天灵联盟去吧，你们人族的这些修炼知识和资源可比我懂多了。”

“天灵联盟？是一个组织么？”

“嘿嘿，天灵联盟可是你们人族最大的空灵者最多的组织呢。”老头指着右边第二个人族石像，继续说：“看到没有，那个老家伙就是天灵联盟的创始人呢。”

李天明望了过去，看着那座石像，心里莫名有着一股抑郁的感觉，又连忙收回了视线，才好了起来。

“这座石像无光了，是意味着他已经死了么？”

“都是一千多年前的事了，你们人族哪有人可以活一千多年啊，别说陈家老鬼了，你们人族其余三位也在时间长河中消逝了。”

“那你们虚灵族就不会老死么？”李天明看着右边四座无色的石像，又看着左边的三座散发着光的石像。

“这世上没有永生的存在，任何你觉得永生的生物，只是他们的寿命远超你们想象。用的虚灵族，亦是如此。”

“那岂不是我们人族永远不是你们虚灵族的对手？”

“任何世界的霸主，都有其霸主的道理，我们虚灵一族虽然长寿，都是从一阶到二阶花费几十年都很正常，所幸我们尽管修为提升的缓慢，但传承流了下来。而你们人族，虽然寿命短暂，但天赋高，悟性强，又得天独厚。哪有那么容易就会灭亡？右边的四位虽然已经死了，但他们的后继者都已经有几任了，而我们虚灵一族却还是历经着各自的劫难！”老头仰天长叹了一声。

“哎！就算活的再久又如何，有些事情从来不是活的久就能办到的。”

……李天明觉得这位老头充满了故事，不过也对，老头可是右边第一座石像的主人，又怎么会没有故事呢？只是，就算强如他这样的人，也有他办不到的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