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蔺一下子恍然大悟,可怕的人啊,他还是皇帝目前最信任的人呢。
“那国师可知,那另外一女子什么来历,我观其她命数,竟是早已死之人。”
国师变幻武力摘取了一朵花,曼珠沙华,然后抚了抚,“有花不见叶,有叶不见花,这便是她的来历。”
违背天道的外来侵入者,国师笑了笑,只是也神奇,居然没被察觉。
温蔺见他说成这般,便知道此女定不简单,只是这说的几句,他还是不懂,也知道算星卜卦,先知这种不可透露过多。
“确实给我找了个有意思的玩物。”
他活得太久太久了,难得有其这么相似的同类。
只是命中注定了他是恶,她是善,但他想玩玩,善恶怎又会不是一体的呢?
“许月想扶持谁改命当这天下之主?”
温蔺再次看向他所占的昭国皇运,只是这国运他有些看不透。
“扶持?”
闫仄那双异瞳满是不屑,“她想的可不只是这样,她想自己篡位为王。”
“砰。”
温蔺手中的茶杯顷刻四分五裂,难怪他看不透,只是一个女子,想当这一国之君,没有深远谋略,这不是笑话吗?
“许月与她合作,我倒是想知道,那女子又是何其目的?”
闫仄看向远处的裴宜泠,他能直接看见她真正的面容神态。
“真有意思,也不知大陆其他武功灵力强国有没有这么好玩。”
温蔺是江湖中人,与皇宫朝廷倒是维持表面和平,井水不犯河水。
同一时间的裴宜泠,刚刚突然感觉身体抽离灵魂一般的痛苦,这种感觉只有原主离去时候发生过。
有一种威压把她的灵魂似是要赶出这具身体一般,她也强烈感受到一股她看不见的目光盯着她。
虽没有带着恶意这些,但是却充斥着审视,这种不受自己所控的滋味。
这种目光她好像在哪里看见过,只是一时之间完全想不起来。
当务之急,便是要开始找出皇帝跟太子与裴家联合污蔑将军府的证据。
而且将军府的那件宝物在自己的玉镯空间里,里面足有一些证据可以证明,但是太少了。
她至今也在想,那将军府那件宝物究竟有什么用,才能让皇帝跟太子如此在意。
许月跟她说的是,只有正统许家血脉才能真正启用,可是启用方法只有她父亲才知道。
这也就是为什么大将军没有被杀害,一直被秘密关押,还有为什么封了许温郡主,还一直留着她性命。
裴宜泠不关心他们这些事情,只是她想让裴家欠原主的一一奉还,这个裴家强大势力也不知道扮演何种角色。
来到这个世界太久了,她一个人能够苟活到现在,已经算运气好。
但是她依旧想回去属于自己的地方,只是自己穿越过来跟原主有关,她在想是否完成原主夙愿,是不是有机会回到自己的世界。
就在她出神之际,门外又响起了轰动,一声尖锐的叫声凄凉悲惨打破了她的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