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明鉴,相信可以等公主醒过来给我们一个真相。”
皇帝看了看她,总感觉她给人的感受不一样了,无形中不承认也不佛他面子。
“既是如此,联姻之事暂时可以搁置几天,让公主醒过来给大家一个真相。”
裴宜泠心想自己还真的是不幸中的万幸,要不然这么有准备的计划圈套,她不死也至少得脱层皮。
“是。”
一阵风过,裴宜泠嗅到了一股桂花味,皇帝看到后面走来的人时,神情却舒展开来。
“参见皇上,刚好路过,未能打扰到各位吧?”
闫仄慵懒的态度,余光在打量着裴宜泠,她略会医术,这病不像装的。
“国师说笑了,就是发生贵国公主被行刺罢了,好在也是无伤大碍。”
皇帝罢了罢手,看来国师真的只是路过罢了。
“哦?行刺?现在如何?”
闫仄走近裴宜泠,再转身看向皇帝与其他人,其他人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威压,眼前这个人深不可测。
从这个国师出现,裴宜泠就在打量着面前被称为国师的人。
银发异瞳,金质玉相的脸上透着几分戏谑与探究,他额间那抹更是让人感觉到矜贵邪魅,且添了几分妖异超凡脱俗。
她心里狠狠啧了一声,人越好看就如同玫瑰,越有刺,而且看他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公主现在还在昏迷,已经让太医去瞧了。”
小余出来后,行礼回答道。
“郡主,我怎么,听闻你会些医术?又何必让太医去医?”
闫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也漏出淡淡的笑意。
当他一开口,裴宜泠就知道预感要开始实现了,当他说完,她的内心便惊吓到了,他怎么会知道自己会些医术。
面子上却不显任何慌张情绪,随后又咳嗽了几下,这才回答道。
“咳,国师大人说笑了,我身子这般,略懂医药,也只是认得我所喝药材。”
皇帝听到这话觉得是情理之中,只是他也疑惑,国师路过,什么时候对闲事感兴趣了。
闫仄嗯了一声,就准备离去之际,忽又来了一句。
“郡主,早已知道此公主中了迷药,为何当场不说,证其自身清白?”
裴宜泠面上依旧如往日神情,内心已经开始气到了,这国师亦敌亦友,她摸不透他究竟想干什么。
皇帝目光若有所思看着许温,她除了对他有利用价值,其他的倒是也未曾去了解。
如今国师这话一出,似是提醒他一般,又像是为她作证。
“咳,这种迷药,因为在昭国不常见,偶然听到父亲提及过。”
裴宜泠突然眼睛一亮,诚恳的,看向皇帝。
“皇上,可否请家父过来?他在边关,又是大将军,最是了解这异国其香。”
国师让她为难,那她就把这个刁难抛给皇帝,谁都别想要好过。
他国使者在入京时,便已经听闻将军府谋反,已被抄斩,这时候疑惑问道。
“将军是说的京城……”
还未等使者说完,皇帝便先打断此话。
“郡主既然不清楚这迷药,那么就等公主醒了,事情自会一清二楚。”
皇帝又说了几句,便摆驾回宫了,他的脸上显现出了一丝温怒,但是却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