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孩子的父母终归于心不忍,于是护着抱住他们孩子。
“小孩子的事情该让小孩子自己解决,大人插什么手?”
裴宜泠说完,便闪身不见人影,再看到她时,她已然将那人用武功内力踢出几里远。
然后拿着一把自制的小型刻刀,低下头,掐住她的脸。
“子不教父母之过,你们孩子能这样污言碎语,想必你们没少交教?”
在场的人都打了个寒颤,她是来真的,不开玩笑,现在大部分人都庆幸,自己对她还是很敬佩尊敬的。
“你只是个外乡人,凭什么这样子对我们?”
那妇人忍着疼痛颤颤巍巍站起来,然后指着她说:“还有我们才是一个村的人,可你们都胳膊肘往外拐。”
裴宜泠直接手掐住了她喉咙,她善但是不能喂白眼狼。
“凭什么?就凭我比你厉害,我现在就能轻易将你舌头割下,熬汤喂鱼吃。”
她顿了顿,似是想到什么,然后对着所有人说:“你们会心疼自己孩子,那别人家孩子就不是别人父母中的心头肉了?”
看着那刀越来越近,她这时害怕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眼睛里已经克制不住开始流泪。
“还有为什么向着我?因为这不是向着我一个人,是向着所有自家孩子被欺负的,就连你也不例外,怎么,一看见你家孩子受欺负了,你不也这样?”
这些话,让在场的人鸦雀无声,从某种意义上,大家都不会在意不是自己孩子被受欺负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