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知道,不会怪你的,如今,将当年的事说出来,只是想请宫正大人作个明断!”赵飞燕道。
“不知,皇后娘娘要小人作何明断?”宫正疑惑不解的问道。
“宫正大人,你说,当年明知那些人欺负本宫,而作为执掌宫中礼法的人,为何要视而不见呢?这么做,是大有包庇纵容之嫌的,宫正大人,你倒是说说,执掌宫中礼法的人毫不作为,是宫中礼法的荒诞呢?还是情大于法呢?”赵飞燕问道。
宫正没有立即回答,她很明白皇后娘娘这番话的深意,她若草率回答,必定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但是,若不回答,显然是对皇后娘娘大不敬,转念一思,道。
“皇后娘娘,当年前任的宫正,之所以不做处置,那是另有一番隐情!”宫正道。
“哦?你倒是说说看,本宫倒是很想听听是何隐情!”赵飞燕道。
“当年欺负皇后娘娘的那些人,多半是得了势的嫔妃身边的人,这些人仗着自己的主子受到恩宠,便胆大妄为,无法无天起来,要不是因为自己的主子,这些人怎敢胡作非为?断然是不敢欺负皇后娘娘的当年的那位宫正大人,没有处置这些人,那是因为她们身后的主子,这些主子,可是皇帝陛下的心头乐、掌中玉,得罪不起,所以,宫正大人是不敢处置她们的,就是换做别人,也不敢这么做!”宫正道。
赵飞燕一直看着宫正说话,心中跟明镜一样,知道像宫正这样的执掌礼法的人,都是头顶礼法帽子的伪君子,是道貌岸然、以强欺弱的小人,是趋炎附势、是见风使舵的墙头草,风往哪边吹,她顺着哪边倒!
听宫正说完,赵飞燕有些生气,冷哼了一声,面色稍稍有些阴沉的说道。
“照宫正大人这么说,那就是本宫活该喽?”
宫正一听,慌了神,立即乞罪道。
“小人该死,小人不是这个意思,请皇后娘娘恕罪!”
“宫正大人不是这个意思,不知宫正大人是何意思呢?难不成,是有人徇私枉法喽?”赵飞燕冷言道。
“这”宫正无言以对!
“宫正大人?”赵飞燕提醒宫正回答道。
“皇后娘娘,当年事情的确繁杂的很,牵扯进来的人,也都各有来头,何况那时小人官阶低微,人微言轻,做不得什么,一切只能听命于人,今日,皇后娘娘重提往事,要罪责小人,小人也无话可说,就请皇后娘娘责罚便是!”宫正一副等死的模样说道。
“谁说要责罚你啦?本宫不过就是和你聊聊礼法而已,至于,过去那些个事,本宫早已忘记了,何况,本宫已报了心头之恨!”赵飞燕道。
“那小人真是恭喜皇后娘娘大恨得报了!”宫正道。
“恭喜?本宫为了报心中的怨恨而杀了很多人,难道这件事值得恭喜?杀人也值得庆贺?”赵飞燕冷面的反问道。
宫正一听,顿时心慌起来,不知皇后在说些什么,怎么处处堵自己,处处刁难自己?面对皇后的问话,宫正不得不作出回答。
“这些人得罪皇后娘娘,又触犯了宫中礼法,罪有应得!”
“宫正大人,什么叫罪有应得呢?”赵飞燕道。
“犯了法,得罪皇后娘娘,就是罪有应得!”
宫正这么一说,忽然间,觉得有些不妥,但为时已晚,话一出口,宫正立即担心起来,生怕皇后娘娘再次责难自己,果然,赵飞燕立即刁难道。
“哦?听宫正大人这么说,犯了法又得罪本宫,这人便罪有应得了?照这么说,本宫倒是想请教一下宫正大人了!”
听到“请教”二字,宫正心中立即慌张起来,十分后悔说出刚刚的话,因为,这个“请教”并不简单,恐怕暗藏玄机,但是,皇后开口这么说,又不能装聋作哑,又不能拒绝回答,宫正只好硬着头皮回应道。
“不敢,请皇后娘娘赐教!”
“正如宫正大人说了,犯了法,得罪本宫便是罪有应得,试问宫正大人,若一个人犯了法,却未得罪本宫,仰或是,一个人没有犯法,却得罪了本宫,那么,宫正大人,这两种人,该如何处置呢?或者,算不算宫正大人口中的罪有应得呢?”赵飞燕道。
宫正一听,只觉的这个问题,的确刁难,不好回答,不过,她也吃一堑长一智,不再随便说话,对于赵飞燕的话,宫正没有及时的回答,而是,在脑海中想了想。
赵飞燕见宫正沉默,不知她在想什么,有些疑惑。
“宫正大人?”
忽听皇后娘娘唤道,宫正回过神来,立即张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