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缘司挥了挥手示意白东阳闭嘴，他想听听王昭的回答。

“……确实是这样。”

王昭沉默了一下如实说道，他尽力模仿出了一副走投无路都是样子。虽然在他看来是否觉醒异能已经不重要了，毕竟他可是要成为仙人的男人，但在别人眼中可不是这样。

他应该是一个希望破灭、身世悲苦的孤儿，最好表面的乐观开朗都是装的。

没办法，王昭只能配合一下，适时的流露出一丝哀伤。

看的白东阳有些担心。

“那你渴望力量吗？”

白缘司身上的气息变得高深莫测起来，就连领域空间的星辰也都变得更加凝实，仿佛随时会砸下来。

他自认为给王昭展示了一手能量的强大。

不过，王昭完全没有心动的感觉，反而冷汗直冒，他故作镇定的回应道：“能让我考虑一下吗？”

他回想起昨天新闻的内容，再加上白缘司意义不明的行为，王昭心里已经为白缘司贴上了邪教干部的标签了。

他决定先拖延一下，实在不行就纳头就拜，活命要紧，虽然不知道他们看上自己哪点了，但既然没有直接把自己当做今天的晚餐，就说明自己有些价值。

他希望白东阳念兄弟情，不要把自己改造的太抽象，至少不要变成触手怪。

没错，在他眼中白东阳和白缘司绝对是一伙的。

不过王昭的异常显然瞒不过六阶的白缘司，他有些疑惑地问道：

“你干嘛这么警惕？”

王昭听了他的话汗毛直立，当场单膝下跪，也不管正不正宗直接开口喊道：

“小子王昭，甘愿加入神教，为神教做牛做马，奉献青春奉献未来，一切都为了伟大的神。”

“……”

“……”

死一样的寂静笼罩在包间，白东阳头疼的看着这一幕，白缘司也有些心累地撤下领域，露出原本的餐厅。

“……他一直这样吗？”

“……应该、可能、大概只是偶尔吧……”

白东阳竭力为王昭挽回一点尊严。

在场都不是傻子，其中关键很轻易想通了，包括王昭。

“咳咳嗯……”

王昭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意识到自己貌似搞错了什么，自顾自的站了起来，拉开座椅坐下。

神色很自然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你看我像是邪教干部吗？”

白缘司看着王昭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王昭差点又给跪了，心里一片苦涩。

好在白东阳及时出生解围。

“好了，谁让四叔你非要搞的这么俗套，赶紧说正事吧。”

“你对我的品味有什么意见吗？”

白缘司一脸不满地瞪了一眼白东阳，不过他也没再追究刚才那茬，对着王昭再次开口道：“其实我的导师正在研究一项可以促使人后天觉醒的药剂，只不过目前正在实验阶段，需要大量观察对象。”

王昭立马懂了，这是需要小白鼠啊。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实验已经趋近成熟，快要正式投入使用了。迄今为止还没有出现过受试人员出问题的现象，失败后最严重的也只是腹泻了两天。”

白缘司的话让王昭心里的芥蒂消失，他还以为对方要让自己拿生命去堆实验呢。

“另外，朱雀星将就是实验成功的案例，而且你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相反只要签了保密协议配合研究，你还会获得一大笔钱。”

朱雀星将这个名字的出现，给王昭带来的震惊不亚于知道白缘司是D级，后面的条件更是让王昭心动。

他很清楚这样的好事能轮到自己，估计是白东阳给自己争取来的，而且如果等实验数据收集的差不多产品上市后，王昭绝对没有能力使用。

虽然他能获得系统给的能力，但谁会嫌能力多呢？

至于风险，他也想清楚了，哪有一直不去冒险的成长。

不过，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应道：“能让我考虑一下吗？”

他不是怕失败，而是对作为受试人员需要被观察感到犹豫，毕竟他身上有系统，他怕自己的异常被发现。

“没问题，你可以在周末再回答我。”

白缘司对王昭的犹豫没有感到不满，相反有些赞赏他的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