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茵茵本来想说:
她生气仅仅只是,因为剥虾这么简单的问题么?
明明是他在存心挑衅、伺机羞辱她!
但被入口的虾肉堵住了嘴巴,又见他如此不遗余力地自黑自嘲,倒是有气也撒不出来了。
咽下嘴里的虾肉,她又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我跟你气得着么?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秦皓旸俊脸一板,戴着一次性手套的大手顺势就在她挺直的小鼻子揪了一下,抹了她鼻尖一团油腻腻的!
舒茵茵惊叫出声,“干什么?!秦皓旸,你脏不脏啊,手套上全是油……”
气不过,她扭头就将鼻子上的油渍蹭在他的胸口上,纯白色的衬衫当即染上一片褐色的污迹!
秦皓旸被她蹭得胸口痒痒的,也被眼前她明媚的笑脸撩得心猿意马的。
索性也不再剥小龙虾,摘下手中的一次性手套,一手擒着她纤软的小蛮横,又扳过她娇俏的小脸,低头深深地吻了下去,“唔”
这个吻,没有一丝惩罚的意味,也没有任何的戏谑羞辱,有的只是情不自禁的占有与宠爱。
他遒劲有力的大手就像是坚韧的藤蔓似的,一圈圈将她缠绕在他绵厚的怀抱里,缠得紧紧的,不允许她逃离一寸一毫!
而他磁性低哑的嗓音,除了一如既往的霸道专横、狂傲不羁,又似乎隐隐地透露出一丝害怕失去的不安,
“别以为飞到新加坡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我说到做到,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