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陌不知道自己晕倒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只感觉这一觉他睡的很舒服，他的心从未如此放松过。

等他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了，他在一间房间里，面前还有一个女人在那站着，女人的面容他十分熟悉，毕竟是在他面前杀了人。

“醒了就不要躺着了，跟我来。”沈楠看着躺在床上的徐陌，她虽然知道徐陌对于柳惊明很重要，但是很显然柳惊明对他的关心还是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看着沈楠向屋外走去，徐陌连忙起身跟上，他不知道这些人在干什么，不过自己一但反抗，恐怕会尸骨无存。两人来到了柳惊明的面前，柳惊明看到徐陌来了，放下手中的笔，起身看着徐陌。

“第一次杀人，你什么感觉？”柳惊明问道，他现在很想知道面前的这个少年是不是和自己一路的人，对他的回答也是满怀期待。

“杀人吗？”

“没什么感受，只感觉到了生命的流逝和他们的罪恶在一声声惨叫声中被消磨最后，和他们一起下地狱。”

“那你不觉得你杀的人会在你的心里折磨你吗？”

“会，但是尽管我杀再多的人也不会让我后悔，因为我知道，我杀的不是人，另外，我不杀他们，他们终有一天会杀我。”

“好，好啊，你很有出息，哈哈。”

对于徐陌的回答，柳惊明很满意，他们的身世都十分相似，徐陌更是让他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徐陌见柳惊明这般模样，他并没说什么，刚刚的他是将自己内心所想都说出来了，他不知道柳惊明哪点欣赏自己，便毫无保留。

“沈楠，你去掌门那，告诉他，万事具备。”现在，徐陌已经苏醒，他的计划也该开始了。

“小子，我觉得我们其实可以当个朋友，你的性子和当年的我很像。”柳惊明说着，伸手示意徐陌坐下。他开始的时候只觉得徐陌这个棋子很好，但是他却动了收徒之心，如果不是计划，他一定会把徐陌收在座下。

“当朋友这点还是不必了，毕竟我只是一个凡人。”徐陌没有任何客气的说道，如今的局面他若是参与进来，恐怕自己连尸体都没人收。

“哈哈哈，凡人，就算是凡人，你也是个不平凡的凡人，当年的我也是如此落魄，我也和你一样，你我都是有血肉之铸，但是我们都选择了杀。而如今的我以致化灵，哪怕是这片国家，也不会有多少人是我敌手。”柳惊明的内心是理解徐陌的行为当年的他也是这样，初入修仙界，万事万物，自己都不知，自己就像一个瞎子在那里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