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轻轻点了点头，“大师兄，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跟来了吗？”

“我就是怕你知道此事，说我乱了纲常，辱了师门，甚至不配做一个男人。”

“可是你不知道，现在的我，对女人已经没有任何兴趣了，而只对男人还保持着异样感觉。”

“原本我以为我会这样孤单一辈子的，可我有一次偶尔听到师父说，门主也是这样的人。”

“而且我还听师父说，门主每次出关，必然会来这百灵泉做回真正的自己，于是就偷偷跑了过来。”

赵志摇了摇头，“不！小师弟，你不能这样的。你忘了，你曾经还说要娶一个漂亮妻子，为你陈家传宗接代的。”

特么的，今天我要是不说我是个老玻璃，连人都做不成了，还传什么宗接什么代呀？

“大师兄，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我没能如你所期望一般，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你走吧，就当你没有我这个小师弟，我也知道这都是我的错，绝对不会怪你无情无义的。”

赵志回想这些年种种往事，眼眶也跟着泛红。

“不，小师弟，是师兄对不起你。师兄不应该从小就教育你要远离女色，不应该从小就教育你男女授受不亲，不应该那么严厉地管着你，不让你与门中别的女子太过亲近。”

“是大师兄！都是大师兄让你如今竟然对女子没了兴趣，反而对这男子…，哎，都是大师兄害了你呀！”

赵志长叹一口气，突然对着何玉书噗通一声跪倒，五体投地道：“门主，小师弟如今男女不辨，纲常大乱，本应是无脸活下去之人。”

“可是他个性正直、心地善良，又深受师父喜欢，还请门主枉开一面，让我将其带回，小人定好好管教于他！”

何玉书柳眉微蹙，思索了一会，“陈凡，你来此地，真是听见你师父说起我这些见不得人的事？”

何玉书自从十年前大战之后，便从此不再与帮中长老过分亲近，而只和沈慕容相谈甚欢。

那就这说明，沈慕容是知道何玉书其实是女儿身的。

要不然平时只与他们两个徒弟走得近，出了谷就要戴面纱的她，也不可能接受一个男子有事没事就过来小住。

而沈慕容临走之前特意交待，让他们不要来百灵泉，这就说明她是知道何玉书要来洗澡的。

而何玉书做为一个女子，闭关了那么久，出来之后，肯定会沐浴更衣，但为了保密，她只能到这百灵泉来。

由此陈凡大胆推断，何玉书每次出关之后，必然会来百灵泉洗澡！

而何玉书做为女儿身，本就羞于此种事，定不会将此事和盘托出，更不说去向沈慕容求证。

“门主，你我皆是异类，我又怎会忍心骗你？”

何玉书想了想，“那你要怎么证明？”

“证明？”

“哼，难道你说你有龙阳之好，我就相信你有吗？”

“这？”陈凡扫了一眼赵志，“我大师兄就是一个正常男人，我又如何能证明？”

他说着看向何玉书，忍住各种心理不适，目光里立即表现出强烈的好感和进攻性。

“门主，除非你允许小人我肆意表达对你的深沉爱意。”

陈凡就是一个正常男人，怎么会知道如何证明自己是个老玻璃。

但何玉书本就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拉拉。

所以他如此一说，难做的人并不是他，而是何玉书。

陈凡只以为像她这种视男人为怪物的女人，会立即拒绝这个要求，却听她冷笑了一声。

“好呀，你表达吧！”

艹！这个女人不会是想引诱我非礼她，然后再来个恼羞成怒，直接杀了我和大师兄吧？

陈凡看着她清冷的面貌，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赵志。

“大师兄，接下来的画面可能不太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