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了班,一眼扫了个大概,看看有没有空座位,走到最后一列倒数第二排的位置,这有个空座位呢,我看向旁边那个女孩
轻轻的问了句“这里有人吗”
那个女孩怯怯的说,没人,
“那我可以坐这吗?”她微微点头,我坐在了她的旁边。
在懵懵懂懂探索自我存在的年龄,都曾有过想当那个把别人拉出深渊的那个人吧,对他人的遭遇共情,可又无能为力,用自己可笑的怜爱与同情去改变他人的命运,可遇见已是幸运了。
我时不时用余光打量着这个女孩,她很瘦,感觉一捏就会碎的娃娃,给我一种破碎感,迷彩服穿在身上不合身极了,她又很白,是那种病态的白,可我却被她那双星星点碎碎的眼睛吸引了,很想保护她,
“你叫什么名字”我带着笑意问她,
她嗓音尖尖的却又有点沙哑,她笑着说:“余娜”
“这名字真好听”,我夸道,“我叫林翊憾以后就是同学了”,她笑着点头,在她腼腆的笑着时,我忽然注意到了一处地方,就是她忽然无措的挽袖子,让我看到了那一条条划痕,有新有旧,长短也不一因为她的皮肤白,所以那些痕迹很明显。
我当做不知道笑着问她,这些是什么你自己画的吗?,因为当时有一段时间,在我上六年级的时候吧,流行过一段时间画伤疤,当时都在比谁画的最真,,就红笔,黑笔,铅笔一起用,蛮讲究的呢。我也画过,再真,也能分清。
我并不打算直白的说,因为我觉得那样会伤害到她,
她像是做错事被发现一样有点心虚,垂眸,又抬起,跟我说:“不是画的,是我自己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