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禁止奴隶买卖4!(2 / 2)李承乾:天命所归,请尊我太子!首页

周崇明手指敲击着书架,思索许久:

“立刻追踪账目线索,必须从资财这一点切入,或许我们能够揭开其真正的隐匿之处。”

韩冰沉吟片刻,谨慎地提出:

“但仅靠我们监察之力,能否有效追踪?或许需要些许外部助力。”

周崇明注视着她,而后说道:

“那便执行第二方案,将线索匿名透露给繁杂的市井小报。借舆论之力试探赵家的反应。”

与此同时,在赵家外宾房,一个偏远窗口透出的烛光下,管家泽民俯身核对最后一张银票。他正准备写下数字时,赵凌宽插话道:

“势力布局已然多处暗藏,监察署总不能逐一翻查。”

管家点头,神色微妙:

“赵爷有所不知,我方暗中预计,今夜自家粮仓会有一场‘意外’火灾。”他的眼中露出一丝狡黠,“不仅如此,监察署那边的暗线今夜也会有所行动。”

这时,一名秘密侍卫推门而入,低声汇报:

“据说韩冰小姐计划进行一次公开的舆论引导,而刘明大人已悄然出城,朝粮仓方向去了。”

赵凌宽双眼一亮,用指节敲击着扶手:

“你方唱罢我登场。也罢,让他们见识一下,所谓新政策如何摧不垮旧世的根基。粮仓的事情,通报下去了么?”

泽民淡淡一笑:

“已然按照少爷吩咐,浑水摸鱼之时可向来不会失手。敢问赵爷,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赵凌宽坚定地看着他:

“监察署必然会到现场阻拦。人们常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监察的举措就是这二十多年来国法薄弱如水。今夜让他们来,我们若能漂亮地反击,新政之说便是明日黄花。”

韩冰走出藏书阁,目光锐利地探寻市井所知,这些小民之间的流言蜚语,往往透露着权力背后的真相。

刘明接近粮仓,心脏砰砰直跳。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行动必须迅速且精准,这场戏的最后,我们还需要确切的账册去揭露赵家的真实面目。”

他们在复杂的局势中不动声色却又箭在弦上,在灯火阑珊的夜晚,默默的对话连成了一幅潜在斗智斗勇的画面。

监察署藏书阁内,烛光在各个小角落跳跃,透出丝丝诡秘的气息。监察官员韩冰和刘明各自独坐在庞大的书架之间,接收并审阅最新的侦查呈报。

韩冰轻挑烛火下的卷轴,目光紧盯着纸上细微的墨迹:

“各监察点似乎察觉赵家频繁调动资财流向,表面上是为了遵循新政策,实则是在另作打算。”

刘明从一大堆文件中抬头,眼中闪着寒光:

“是啊,表面上是简单的账册,背后却是暗流涌动。难道他们全然不将监察署放在眼中?”

韩冰冷哼一声,她站起身来回踱步,思索不停:

“在看似严谨的账目游戏中,每个账册背后的数字,都隐藏着一个狡黠的赵家。把信息散布得四处皆是,还能安然投资和捐献。”

刘明咬牙切齿,额头的青筋隐约可见:

“我这就安排加快监察行者的步伐,详查每一次资财转换的去向。”

韩冰击掌,并向心急的刘明淡然一笑:

“我们要挫败他们,就要比赵家更为狡黠,让他们认为我们正在追寻一根根本无法触及的绳索。”

杂谈市集,往来的人群纷纷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监察署动向的传言。其中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屠夫放下屠刀,感叹道:

“监察署那边若有事,咱们这平头小民可是要上下起伏,如同珠子滚动。”

旁边的酒馆老板擦着杯子,漫不经心地插话:

“听闻赵家可是大动作,捐了一大片田地,莫非监察署哪位找上门去了不成?”

市井小报的一个记事者散发着手中的传单:

“各位,占个便宜看看,监察署的新举措,赵家的资财去向或许又是一场大戏。”

在赵家的密室中,赵凌宽听着管家汇报监察署的各种风声,不由哂笑:

“流水不腐,户枢不蠹。监察署的举动,我看就像是腐木中的虫,搅动一番,看似生机盎然。”

泽民不安地踱步:

“赵爷,风声鹤唳,需提防周崇明那里有其他举动。”

赵凌宽依旧镇定,从窗口俯瞰整个熙熙攘攘的街景:

“莫急。就多些波澜,风浪终将能拍打在岸边。监察署的事情,迟早也会平息。”

监察署的阴影中,古旧家具上的百年琅珰仿佛能映出过往的岁月和阴谋。卷宗被一页页翻动的声响,与遥远街道上的喧嚣相互呼应,此处必须宁静如水,所有的目光和心思汇聚成一场即将来临的风暴。

韩冰紧握手中的新情报,转身对身边的刘明说:

“这情报...显示管家泽民早年是孤儿,负债逃离家乡,如何摇身一变成为豪家的掌事人?我们的过去,总是在关键之时提醒我们。”

刘明目光锐利如刀,停下手中的笔:

“每一个抉择都让命运转了一个弯...就如今,我们小小的举动能将这赵家的铁板撼动些许。”

韩冰沉默了,她的表情变得复杂难辨,犹如被打破的湖面,波光粼粼:

“在这风口浪尖之上,我们的每一个决策都沉重无比。”

周崇明从局外推门而入,神色严肃:

“我们采取的每一步都要谨慎,这是正面的交锋,先嘴上说说,做好充足准备。”

韩冰点点头,眼中闪过坚决:

“我要见他一面。试探一番,看看能否揭开他更深处的底牌。”

与此同时,在赵家的华美书房,桌上的古籍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赵凌宽停下了手中的笔,轻抚着书桌上的文坛旧事:

“我与监察署这些年的争斗,不过是文章的一角。这场游戏,我看得比谁都清晰。”

他的管家泽民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面容中的坚决掩盖着过往的悲伤:

“豪强如我们,在这个国度里,要写文章就得用最细最柔软的笔触。如今的风声和尔虞我诈,只不过添了几笔墨色。”

赵凌宽望向窗外,仿佛能洞悉整个江湖:

“泽民,记住,画再美,也得作家来题诗。他们要玩,我们就陪他们。这次的戏码,我们也得多费些心思。”

杂谈市集一个昏暗的角落,监察署的潜伏人员将一张揉皱的情报纸条传递给一个看似小贩的线人,口中悄声:

“传言真便是假的,瞒起真来,就是监察署惯常的手段。”

街头,夜晚如期而至,星辰点点点缀天空,华灯初上,而更多的动荡和争斗,只是在看不见的地方悄然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