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您这么大岁数,千万别在这胡搅蛮缠,不然到时候污了您大半辈子名声。”
刘海忠放下茶缸,对聋老太站出来为傻柱说话并不稀奇,“傻柱你要是个爷们,就让老太太坐下,你和易中海犯了错就要受罚,天经地义的事,就别让老太太给你们站台了。”
刘光福站在傻柱旁边小声嘀咕着:“都特么什么玩意,是不是个东西都敢跳出来,真以为谁都会捧着你了。”
“刘光福你特么有种再说一遍!”
傻柱登时不干了,想撸袖子和刘光福开干,结果一摸胳膊才知道自己大意了。
“说一百遍也是这样的话。”
刘海忠和刘光天都在场,刘光福怎么可能少了气势,大大咧咧开口,“别以为自己岁数大就是个人物了,拿以前的事迹说事,谁知道真的假的,支持建设新国家的人多了去了,大伙见谁整天挂嘴边了,我看就是心虚!”
王大宝听得连连点头,胳膊肘拱了拱阎解旷:“鼓掌!”
阎解旷得到指示,立马起身啪啪拍手。
有了阎解旷带头,身后的街坊邻居间也传来稀稀拉拉的掌声。
聋老太一张橘子皮老脸气得涨红,易中海赶紧上前将其搀扶着坐下。
刘海忠理都没理这茬,朗声道:“行了,开始吧,女同志把头扭过去,何雨柱把裤子褪到大腿根。”
“我不脱,你们要打就打,别脱裤子侮辱人。”
傻柱甩着胳膊嚷嚷着,一副脱裤子就不接受惩罚的姿态,“上回脱了裤子打还嫌不够侮辱人是不是,这次还来,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傻柱的话顿时引起街坊邻居们哄堂大笑。
“话糙理不糙,就穿着裤子打吧,好歹给他留点脸面。”王大宝在下边也跟着起哄,“杀人不过头点地嘛,大不了加点劲的事。”
旁边阎解旷虽不知道大宝叔为什么要帮傻柱说话,但他也愿意跟随王大宝的话头走。
“没错,连我这么大孩子都知道羞耻,何况傻柱这么大人呢,许大茂要是没劲,让我来。”阎解旷扯着嗓子喊道。
下边的邻居们也跟着起哄。
“现在天也凉了,脱了裤子冻屁股哇!”
“嘿,我这么大岁数,也不嫌寒碜了,上回不让我们女的看,我也偷摸地瞄了一眼,别看人家傻柱长得糙,那屁股蛋子可真白净呢,跟大闺女的脸蛋子似的。”
“哎呦,他老婶子你可真行,怎么没叫我一下,让我也开开眼,那这回说出大天来这裤子也得让柱子脱喽。”
“对对对,我也扫了一眼,又白又嫩,也不知道人家傻柱咋长得,我一女的看了都羡慕。”
听着街坊邻居的议论,傻柱一张糙脸红得跟黄绿灯似的,站在长凳前竟生出逃跑的冲动。
“许大茂,你还打不打了,要打就赶紧的,不打我就回家了。”
傻柱将目光看向桌旁稳坐的许大茂,“让我脱裤子绝不可能,到时候挨了打,屁股也被看光,脸也丢干净了,真那样还不如送我去派出所呢。”
刘海忠、阎埠贵二人将目光投向许大茂。
“行行行,就这样吧,大不了我多出点力气。”许大茂挥了挥手示意傻柱赶紧趴长凳上边,“傻柱,别说我不顾及邻居情面,既然你不想脱裤子,那我可就出大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