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在说什么？”顾晨曦更加愤怒：“你亲自预定的宴会厅，除了你，谁还能把计划做的这么周密？”顾晨曦质疑的目光看着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提前计划好的，对不对？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

王靖宇同他对视几秒，随后嘴角扬起一抹苦笑，面部表情十分无奈：“我知道，我现在的嫌疑最大，也知道，不管我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如果你非要认定我是凶手，那就是吧！”

“靖宇，我一直把你当做自己的亲兄弟，求你跟我说句实话，到底是不是你？”顾晨曦红着眼眶问。

王靖宇沉默片刻，发自内心的歉意：“兄弟，对不起，不管是不是我做的，这事都跟我有些脱不开的责任，你让警察一枪毙了我吧！”

顾晨曦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表情对待王靖宇，伸手抓住他的衣领：“我真的想一枪毙了你，如果不是你，我岳父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意外，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岳现在应该好好的坐在家里喝茶，看报，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话音落下，重重的一拳落在王靖宇的脸上，王靖宇接受了他的拳头，没有散躲，也没有还手。

“还手啊？你为什么不还手？”顾晨曦抓着他的衣领，摇晃他的身体。

“兄弟，你说的对，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若不是我邀请程伯父来帮我主持宴会，现在的悲剧就不会发生，这一切的悲剧都是我造成的，你杀了我，为你岳父报仇。”王靖宇哀求的眼神：“兄弟从来没求过你，但这次，算我求你，放过靖雪，她是无辜的，如果你有怨气，有恨意。全部都算在我一个人头上。行吗？”

顾晨曦真想将王靖宇碎尸万段，可就算他真的把他打死，程志远也不可能活过来了，手掌稍稍用力，将王靖宇推到在地，狠狠的打了自己两个耳光：“我为什么不跟岳父一块来参加宴会，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