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顾晨曦一脸憔悴，眼睛因为看监控太过于认真而红肿着，并且止不住的流泪，他自己也分不清这眼泪究竟是因为难过，还是因为看了太久监控的缘故。

“晨曦，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告诉我。”程梓恩拉着顾晨曦的手臂，怯懦的目光瞄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躺在地上的人不是我爸，对不对？对不对？”

虽然顾晨曦也十分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可经历了一场梦境般的撕心裂肺，他已经开始渐渐的接受这个现实，轻轻的闭上双眼，沙哑的口气：“大哥，那就是咱爸。”

“不，不可能，你骗人，我爸怎么可能躺在那？”程梓恩依旧不相信。

“爸被人谋杀了，躺在地上的人就是你的亲生父亲。”顾晨曦将话说的更清晰一些。

程梓恩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突然觉得屋子里的氧气已经不够用，眼泪从他绝望的脸上滑落：“我爸怎么可能会被人陷害？这不真实啊？”

“大哥，你听我说，虽然我也特别的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但这就是真的，是你我都无法改变的现实，咱爸死了，他死了。”顾晨曦希望程梓恩尽快面对现实。

“你胡说。”程梓恩对着他怒吼。

顾晨曦瞪大双眼：“我没胡说，所有的现实都摆在你的眼前，你不相信也得信。”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程梓恩的嘴唇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