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他们第一次做事,就出了这么大的篓子。
要是去年买了种子的人家,今年都这样干,他们得损失多少银子。
两人急得嘴里都长泡了,立马就来找了易承安。
易承安和景秀刚休息了几天,又立马奔回了清河村。
几个村的村长都在李村长家的院子里。
院子外面还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
大家纷纷竖着耳朵听着,想要知道,这件事,景秀和易承安要如何处理。
易承安和景秀坐到了中间的位置上。
见到两人来,众人立马噤了声。
大安村和小安村的村长是恨不得打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
因为那事就出现他们村子里。
那几颗老鼠屎现在还被他们绑了起来关在了祠堂里。
只要易承安一句话,他们立马把人交过来。
他们害怕呀。
人家敢卖种子,哪里会怕人这样干,人家指不定有后招呢。
而且,那作坊还在村子里,要是把作坊撤了,他们村子要损失多少。
当初还是他们拉下老脸去求来的。
现在却出了这样的事情,让他们的老脸往哪里搁。
简直丢人。
大安村和小安村的村长心里那叫一个气呀。
几乎是易承安和景秀刚一坐下来,两人里立马起身。
一把年纪,脑袋垂得低低的,愧疚的都不敢抬头。
“易东家,东家娘子,这事是我们村的人不对,那几个人,我们都关起来了,易东家要如何处置,全凭易东家说了算。”
他们作为村长的态度可要摆对了,要不然容易损失惨重。
“我们可不是县令老爷,没有权利随便处置人,而且,就是县令老爷,要处置人,那也得有证据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