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的那一刻，我心中的挫败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虽然心里明白这些道理，但那一刻的挫败和无力，仍让我深切体会到了销售行业的艰辛与不易。

“你们是不是也经常在市场遇到这样的事？”

“嗯嗯，其实我更喜欢去地州，就像你在文山说的一样，他们同样有需求，也想找个代工厂，所以相对不太费力。昆明这个地方竞争太大了，你不知道，之前为了批正义路上的户外显示屏位置，我们城市管理部门的人等了五个晚上。”

“那我们也用最笨的办法，在这里等吧，这样该行？”

“我也是这样想的。”

于是，我们就这样坐在路边的车上，一直等到下午六点，终于见着厂内有人陆陆续续地出来，她们大多骑着电瓶车，少数的开着小车，但始终没见着吴总。

我们又等到七点多，终于看见吴总和两个中年人开着车驶出厂门，我们立即下车，站在路边，试图拦下他们的车。车子在我们的路边缓缓停下。

“你们就是广告公司的吧？你们回去吧，我们暂时还没有想好怎样投放广告。”

“吴总，您没想好可以把这事也交给我们来做，只要您给个机会，给个预算，我们给您策划，最后由您来决定。您看这样也不耽误您什么事，行您就选择，不行或许也能给您个思路，您说对吧？”

“我看你三十岁都没有吧？年轻有干劲是好事，但有些事不是你们的能力不够，而是你们的阅历不够。”

说完，便摇上车窗，我愣在原地，看着远去的尾灯，连一个联系方式都没要到，只记住了他的一个车牌号。心里暗笑，难道年轻也有错吗？

我看了看张彬，问道：“你觉得刚才我有说错话吗？”

“没有，不要放在心上，这其实很正常。”

“不是放在心上，就是想总结一下，走吧，找个地方吃饭去。”

我们分别上了车，原路返回，到了马街，找了个地方吃饭。

“我们这次来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第一，他们还没想好怎样投放，这背后也意味着他们还没有一个确切的预算；有了预算，想要什么样的创意和方案不是很简单吗？

其次，他们不相信我们的能力，策划虽然赚钱，但对于我们代工来说，那笔费用可以优惠一点也没关系，我们回去想一个方案，明天带着方案交给他。只要我们的方案合适，就能打消他们的疑虑，你觉得怎么样？”

“但我不会做策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