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苏若推门而人，声音清脆温婉，“刚进地宫的人，有哭的、有闹的、有寻死觅活的、有想法逃跑的……能安心坐下品尝美酒的，你是第一个。”

苏若穿红色抹胸，淡紫色的长裙，露出白皙的脚踝。

两人在桌子上相对坐下。苏若缥缈的面纱依旧让她充满了神秘和想象——如果李园不是见过苏若真面目的话，这种感觉会更浓烈。

李园又拿出一个酒杯，倒了大半杯伏特加。又从桌子上的果盘里拿出了一个橙子。他用力一拽，橙汁流出，小半杯的橙汁，填满了一杯酒。

李园把酒杯推到苏若面前。“伏特加是一种好酒，但对女人而言，味道过于浓烈，有一股灼烧感，兑上一点橙汁，口感好一些。”

苏若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身体后仰，说，“你怎么不逃走，不怕死么？”

“怕，我怕你杀了我。但我有不能离开的理由。”

“舍不得你的小情人？”

“我要带走我的朋友。”李园想了想，又说，“如果能找到机会，再杀了你，就两全其美了。”

“哈哈......”苏若笑得前仰后伏，“跟你聊天很有意思。”

“好酒不可辜负。”李园举起了酒杯。

苏若也举起了酒杯，“英雄配好酒。”

两人碰了一下杯子，各喝一口，酒少了三分之一。

“说吧。”李园说，“需要我做什么？”

“我不是滥杀无辜的人。我希望你在这里过得开心......”苏若说，“我需要你做我的妃子。”

“妃子？”李园发现，苏若手背的皮肤比第一次见面苍老了一些……她手背上有隐约的褶皱，有不起眼的黑色。

“是，就是妃子。”苏若向后靠在椅子上，摊开双臂，大声说，“这，就是我的王宫，需要很多的妃子。”

“我有什么好处？”苏若手段高强，李园只能智取。

“我不杀你，留你一条命。”苏若用右手食指拉起淡紫色的裙子，露出了白皙直长的大腿。“但是......你如果让我高兴了，我还可以传授你一点修行的方法。”

“我接受不了。”李园淡淡地说，“你可以现在就杀了我。”

李园笑着举起酒杯，苏若也笑了。

两人举杯，碰一下，又是三分之一杯下肚。

“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你真的很可爱。”苏若忽然激动了，呼吸急促起来。她向李园探过身，两只微微抖动的手，带着遏制不住的冲动。她的声音沙哑干涩，“我现在就吃了你。”

“我的肉太硬了，不好吃。”李园说，“你应该开一个我喜欢的条件。”

“哦......”苏若盯着李园看了一会，长长吐出一口气。坐回了椅子上，闭上眼，沉淀了一会情绪。苏若睁开眼，恢复了正常。说，“你陪我一年，我放你走。我还可以教给你一手绝学。”

“不错的条件。”李园答应了。

李园举起酒杯，两人碰一下，一饮而尽——杯子里没酒了。

“我要见李嫣。”

“随时可以，她就在地宫。”苏若站了起来。“我走了。我这几天身体不方便。等我方便了，就来找你。”

“随时恭候。”

“对了，”苏若走到门口，又回头说，“这里环肥燕瘦，徐娘半老，都是不可多得的妙人。你忍不住了，可以找她们。她们绝会按照你的要求做一切事情。放开玩，我不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