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公司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统一的领导和思想。”张让用了伟人的话，又说，“我们是有责任的。”

“张老！”

“让我说完。”张让说，“公司成立之初，采用的这种管理方式，很合时宜，也让公司得到了快速发展。但在今天，这种方式不合时宜了。我们都懂得穷则变、变则通的道理。”

秦川不说话了，静静地听张让说。

“我们商量过了，年底就退出公司，交给你们年轻人。你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改变公司。”张让坚定地说，“不论你做什么，我们都支持你。”

“就像你说的，教导年轻人也很有意义。”郭锋说，“学院那群老家伙能做到的，我们也能做到。要让年轻人记住老一代的努力和付出，记住不怕艰险的精神。”

“小川，你说呢？”老王说了宴席上的第一句话。

“我太年轻了！”秦川说，“悟不透大事。”

“这个孩子？！”张让又责备了一句。

“行啦，行啦，行啦！”李伟说，“给孩子接风洗尘，说这些做什么。喝酒，喝酒！”

一时间，氛围欢快，觥筹交错。

酒，是最厉害的穿肠药。毒药，人都有警惕之心。但对于酒，异人也会欢快地倒进肚子里，喝得宁酊大醉，不省人事——酒远比毒药好用。

秦川再醒来，被关进了地牢，铁索捆着手脚。

秦川用力挣一下，腰上闪过一道金光，压制了他的力量。秦川低头看腰上，横了一根黑色的绳子。绳子上，有暗金色符文堆叠。秦川一用力，符文就会发出禁锢的力量。

捆仙绳？！

秦川想，如果当时不说“年纪小，悟不透大事”，而是说，“公司根基还浅，还要多多依靠七绝星的领导”，或许现在就是另外一种结局了。

“吱呀”一声，地牢大门打开，光射进来。一个人从光里走进来：他身高一米五左右，身材瘦弱，佝偻着腰。宽大的袍子，遮盖了瘦弱的身躯。他戴着一块墨绿色的面巾，看不见相貌。

他顺着地牢门口的台阶，一步步走下来，来到秦川面前。他看着秦川，冷笑一下，拿出了一根鞭子。他也不说话，甩开鞭子，就狠狠打秦川。鞭子上也有符文加持，每一鞭子都带起一道金光。鞭子打在秦川身上，钻心的疼。就算秦川穿着仙灵宝甲，一样感觉到了鞭子上的尖锐力量。

打了八十鞭子，蒙面人什么也没说，走了。

大门关上，地牢重新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