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鹤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黄罕打断。
“怎么,要反悔?那可晚了。”
李牧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不过黄罕没理会,李牧也是为了他好嘛。
“这倒不是,我就有一事要说明下,虹桥我替鹤无难,但却是独自一人,不与鹤家为伍,还有今日事保密。”
这回冰峡坐不住了。
“黄罕,不行,不管你有什么后手,性命为重啊,跟着雨虹,听师兄一句。”
“黄罕!跟在我身旁,信我。”
“有气魄啊,多少年没见过这么一个有趣的人了,你可想好了?”
黄罕没有听从鹤雨虹与冰峡的劝告,坦然一笑。
“想好了,请鹤家主到那时成全。”
鹤泯脸上露出欣赏的神色,这一刻黄罕就只是黄罕。
“应你,所求之事我必行,此乃鹤泯所言,天地为鉴。”
两人沮丧一人默,一人笑来,一人和。
“无公,你可真是收了个好徒弟,羡慕啊。”
鹤泯说着起身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而他在跨过门槛的时候,无思的回答让他险些摔倒。
“好?那要不送你做女婿。”
鹤泯听后稳正身型,看向医馆内一步未动的鹤雨虹,笑道:
“好好玩,不必那么早回去,随便告诉无难一声早些回去,不然家法伺候。”
说着鹤泯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的人群中,他从医馆到人群好像就只是一瞬间的事。
就鹤泯走了,黄罕也是大胆的凑到鹤雨虹的身边,笑嘻嘻的问道:
“你家里还有家法呐,被打过没?”
鹤雨虹挎着一张脸,与黄罕的笑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还笑的出来,我有些分不清你是不是傻子,这般结果是你所愿的吗?”
黄罕依旧是那张笑脸,不过有些假了。
“是,你如何问都是这个回答。”
“那好,等你何事改了注意,何时见吧。”
鹤雨虹说完就向着大门迈去,脚下的步伐是那般沉重。
她从未如此,要放在以往,黄罕说不定已经瘫痪一生了,她当初就只是被一个的小花招骗了下,就散布谣言,让他在湖银城无法自处,直到被打出湖银,最后她还成了这其中的苦命人。
而今日,黄罕的面前还摆放选择,若他一直坚定下去,那等着他的也许不会是身躯上的疼痛,但一定是会让他刻骨铭心的一段经历。
谎言不是一定真实的,而外表也不一定是光彩夺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