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你这句话,哥们我这条命就给你了。”
程余谕拍着胸脯,豪气的讲到,只要和鹤无难不对付,那就是他的兄弟。
“嗯嗯嗯,那我们就快点聊点正事。”
黄罕的语气中有些敷衍。
然后程余谕就把态度端正了起来,正襟危坐在黄罕面前,神秘的讲的。
“不知道黄兄弟,这么努力是为了什么?扬名立万,还是准备依靠这些抱得美人归啊。”
黄罕听后吹胡子瞪眼的看着程余谕。
“说这个干嘛,和今日要谈论的事情,有什么直接关系吗,没有就换个话题,我不想回答。”
黄罕有些逃避这个问题,不愿意回答,而程余谕听这话,就只能无奈的个话题。
“那我就问…你一个凡人,能在这里面扮演什么角色,再其中起到什么作用?”
凡人这个话题,只要是一个寻真界的人,都会问,毕竟黄罕就是有着什么身份,都无法改变他的本质,轻蔑是他们溢于言表的东西。
他们不会在意凡人的脸色,那么到了那个时候,没了无思徒弟这个身份,那他又该如何自处?
黄罕听到这个问题,好像早有所料一般,从他手臂的边上拿起一个称杆,放到程余谕的面前,指着它问道:
“程兄弟,你看到了什么?”
程余谕看着面前的这个瞧不出什么异样的称杆,死活都想不出这有什么意义在里面,他只记得黄罕这人怎么那么爱故弄玄虚。
但他还是如实回答。
“不清楚,怎么看都是一件凡品。”
黄罕见此也是毫无意外,他不是自谦,程余谕这个满身铜臭味的人这么能理解他那些高深莫测的东西呢。
然后他就摆出一副讲师的面孔,给他慢慢解释起来。
“那我就得跟你讲道讲道。”
随即黄罕拿起称杆,放在两个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