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罗凌感觉全场更加安静了,角落里还在演戏的那几位也停下看向了光着的那位。
“够了,停止你这无脑的行为”一声呵斥从角落中传来,戴着半个铁头盔的八尺大人堆倒几根石柱走了过来。
而这时,几条黑色锁链出现在果男的石柱上,趁着他分神一下子把他包裹了起来,只剩脑袋还在外面,然后剩下那头被看不见的力一拉。
被裹成球的果男就掉到地上然后又弹了起来,慢慢变小,一双白色的手伸出来,握住了铁球,随着这只手往后看却看不见其他部位,而那只手,仔细看就会发现没有指甲。
被握住的果男也很有自知之明地闭嘴,没有再说什么。
“精灵族的都已经出来看笑话了,各位,还要进行这场无趣的闹剧吗?”一个穿着长袍的老妇人从黑影中走出,双手拄着拐杖,好像受了点内伤,外形看着还算完整。
“呵,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们的援军呢?”在白衣女士玲莉·久利安的一朵玫瑰花中钻出了一个无衣物无性别特征的无面人,缓缓站在了地上,罗凌看见玲莉·久利安仅剩的一只手微微一动,好像是想去搀扶,但又停下了。
“传奇以上不可参与,半神不会过问,高位都已划分阵营,你以为只是停留在语言上的口头契约吗?说出你的来意,春之子”银发男子替代了刚刚那位果男发问,好像站在高处,不经意间就会很高傲。
“呵呵,不要这么傲慢啊,毕竟是精灵啊,虽然是不速之客,但也算打破了我们的交战不是吗?”有点尖细的声音从四周传来,一会远一会近但看不见发声之人。好像是挡了银发男子的诘问,但也有威胁之意。
之后,又有几声不明声音传来,或是严肃,或是温和,或是恼怒,但意思都相同,而身后的学徒也开始怀疑起罗凌的来意。
惨了,罗凌心里流汗,外表努力保持着面无表情,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好似祈祷,努力在想一个回答。
明明是激烈开火的几派,怎么我一来就冷静了?感情是从内部矛盾转为外部矛盾了吗?还我的来意?
我的来意?装逼行吗?这该怎么说?要冷静,冷静,可以从春之子的身份上做文章吗?
春之子,是精灵中比较奇特的一类,无性别、天生悬浮、银发、白皮肤都是很明显的特征,而擅长的除了生命、自然这类外,就是代表着“春天”,而春天的内在含义就多,现实中是一年的开始、生命的起始,但神秘学中有着轮回的起始、平衡与和谐、胜利的意思,现在,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
“我是世界的眷顾者,也是巫师意志的奴仆,我带来春天的消息,预示着夏天的来到,青草在生长,而热风在酝酿,新的风暴已经呈现,纪元的考验即将开始,这一切,将从微末开始,我带来生命,也预示着死亡的钟声已经敲响。”
说完,罗凌装作无人一样,低头,举起抱着的双手与额头轻碰,然后放下,抬头看向银发男子。
“哈哈哈哈,新的预言,新的变局,说明我的道路是对的。”一道猖狂的笑声从银发男子上空传来,然后穹顶直接破碎,一个大头娃娃站在空中
“你们这些囊虫、废物,跪下聆听我的声音”随着这一声怒骂,银发男子与四周几个悬停在空中的巫师无法反抗一样,被看不见的力量锤到了地上。
“我乃”
“黑巫师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