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有矿的事除了你们应该再无人知晓了吧?”
秦喜不明所以,扯着公鸭嗓厉声呵斥。
“大胆,一介草民岂敢询问天家之事,我瞧你这小贱人是不想要命了!”
“很好,如此看来朝廷是真的不知内情,那事情就简单多了。”
猝不及防间,柳岁的身形快如闪电。
秦喜只是眨个眼,再睁开时,柳岁已经站在他面前,正歪着脑袋打量他。
“面白无须的无根之人,果然说话办事是不靠谱的!”
秦喜捂住嘴,一脸见鬼的表情。
“你.....小贱人,你刚给我喂了什么?”
“啪啪——”
两个大耳瓜子,抽得秦喜的头偏去一边。
“这两巴掌是为你骂我打的。”
“啪啪——”
“这两巴掌是为你害死珍贵妃打的”
“啪啪——”
“这两巴掌是为你害得我家阿昭心绪难平打的。”
“啪啪啪——”
秦喜吐出口血,里面还夹着几颗牙齿。
“唔,这三巴掌,送你的!”
秦喜一口气梗在胸口,眼一翻就要向后仰去。
“先别忙着晕,否则本姑娘就将你千刀万剐,对了,我知道有种人刀法极快,即使你已经露出白骨,却也不至于立刻就死,而是得忍受三天三夜的痛苦折磨,听着自己的血一滴一滴从身体里流出来的声音。”
见秦喜果然瞪大了眼,满脸的惊恐,柳岁满意的拍拍手。
“忘了告诉你,到时还会给你喂下不会即刻毙命的毒药,可让你的疼痛加倍,炮制出来一直没机会用,今日倒是有替我试药的人了!”
秦喜也顾不得其他,扑通跪倒在地,头在地上磕得嘭嘭直响。
“摄政王饶命啊!小的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求您看在贵妃的面子上,饶过小人这一回。”
景昭辰阴沉着脸,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别用你那肮脏的嘴说出母妃的名讳,当年之事到底真相如何,你心知肚明。”
秦喜不敢抬头,盯着景昭辰的鞋尖看了好一会。
曾经那么爱干净的摄政王,惜字如金的摄政王,为何与他记忆里的不一样了?
而且当年的事,他压根就没亲自出手,否则他也不能这么轻易离开皇宫。
摄政王一定是诈他的!
想法一旦冒尖,就如春风中的野草,疯狂蔓延。
“昭王爷,当年的事咋家是真的不清楚,一睁眼,人就已经到了肃城,有人下了密诣,要咋家务必守好这些矿山!”
他心中冷哼,反正这话真假各半,至于下密诣的是谁,景昭辰自有考量。
景昭辰见他信口开河,也不打扰,只安静的等他说完。
“说完了?所以是本王冤枉了你?”
秦喜拼命的点头,拍着胸脯保证。
“若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话音才落,头顶响起一声炸雷!
秦喜,“.......”
都未来得及再抬头看一眼景昭辰,人就已经死得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