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东来心里的活动，并没有影响到，玉东来在现实中跟李银月的交流。

“银月姐，为什么不能说第呀？”

“因为，嘉黎蹲大学的毕业典礼并不是一年一次。”

“嘉黎蹲大学一直有一个让万千学子咬牙切齿的传统。”

“什么……咬牙切齿的传统？”

听到玉东来的提问，李银月的身子，向着玉东来的方向，微微靠近了一点。然后才开口说道：

“宽进严出的传统。”

“宽进！多少有些名不副实。因为，无论怎么看，想要考入嘉黎蹲大学，对谁来讲都绝非易事。”

“而严出，就是名副其实的严出了。东来，你知道吗？我嘉黎蹲大学曾创造过十七年无一人毕业的惊世壮举。”

“在嘉黎蹲大学看来，你合格了，才能毕业。你不合格…………对不起，你什么毕业证都不会有。”

“这次的9981届毕业典礼，之所以叫9981届，就仅仅只是因为，毕业典礼是按年份记录的。”

听到这里，玉东来就问出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银月姐，照你这么说，这次的毕业典礼，应该没有多少人吧？”

“嗯！对！就是没有多少人！”

“甚至…………我有五成的把握，这次的毕业典礼，只有一个人。或者说：这次，只有一个人毕业。”

“而那个人，就是：赵、素、恩。”

“嘉黎蹲大学，不出次品。所有嘉黎蹲大学的毕业生，全是精品。”

“至于那些几十年上百年上千年，都无法达到毕业标准的学生…………的人数，我乐观估计，应该至少占嘉黎蹲大学总学生数的百分之九十以上。”

“怎么样？这个传统是不是很可恶？呵呵，我可以这样说：近乎百分之百的嘉黎蹲大学的学生，都对这个传统，咬牙切齿！………………既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