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台的人反驳道,“有话便直说,遮遮掩掩可见你行事不够端方,由此推彼,你常年居于闽江之地,还不知在当地如何霸凌百姓,欺压当地地方官。”
“凡事讲究证据,中丞大人空口白牙就给在下扣了一顶帽子,可见平日行事疏忽。”
“……”
两人你来我往,太后看不下去了,直言说,“闽江伯,你有话便直说吧,哀家也好听听,到底是何人在诬蔑哀家干涉朝政。”
“是!”
贺谨怀进宫是允许带一个人的,此时他不等文帝吩咐,便自顾自站了起来,而众人又在心中给他定了个目无礼法的罪名。
他从听风手中拿出一摞文契,呈上御前,“这是闽江,以及江南诸地的矿场契约文书,还请皇上与诸位朝臣过目。”
文帝挥挥手,“给太后先看。”
“是。”贺谨怀将手中契约分了一半给太后,“娘娘请过目。”待太后接过,他又将契约分给其他人,“康大人,你眼睛好,可以多看几张。徐国公,徐二让在下替他问声好,他说感谢你时刻记着他,念着他,送他去抚州,他说他一定会竭尽全力效忠陛下效忠大齐,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徐国公面色变了变,伸手接过,本是简单的一张矿产归属的契约,没什么值得细看的,可当大家眼睛扫到最后一行,矿产所有人那一栏时,愣住了:这,这上面的矿产归属,竟不是一个人民,而是大齐guku四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