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之见,我们如今各司其职,有时甚至应接不暇,那位高高在上的南国师既然奉皇命前来勘察百姓病情,自然也要出一份力,对吧?”
叶梓煜微微点头,“继续。”
吕小布轻咳一声,“那么,这个侠义组织的老百姓们已然被那些歪门邪道的思想洗脑,就让南国师来给老百姓们讲讲何为正确的思想,何为正确的方向,以及如何调整正确的心态,从而退出这个侠义组织,摆脱这个侠义组织的束缚,你们意下如何?”
温暖即刻拍手称快,“妙极,如今这些老百姓们正处于迷茫之中,难以分辨是非对错。我相信在众目睽睽之下,南国师定不敢信口雌黄吧?是不是啊?相公。”
叶梓煜嘴角微扬,流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所言极是,吕小布此计甚妙,本王准了。”
吕小布喜笑颜开,“多谢王爷高看。”叶梓煜转头对辰安吩咐道:“辰安,速去将南国师请进来。”
辰安喜不自禁地前去请南国师,未几,便将南国师请了进来。
但见南国师以面巾蒙面,以头巾覆首,周身被包裹得严丝合缝,连双手也未能幸免。
温暖见此情形,不禁笑得前仰后合,戏谑道:“南国师,你今日这穿着,可真是夸张得紧啊。”温暖的笑声如黄莺出谷,清脆婉转,似银铃般在空气中袅袅回响。
叶梓煜亦微微颔首,“南国师大驾光临隔离区,实乃罕见之事啊。”
南长安看着叶梓煜和温暖一唱一和,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但他又不愿有损自己的形象,只得对着叶梓煜和温暖躬身施礼,“臣给王爷,王妃请安了。此次霍乱,二位不辞辛劳,皇上亦深知你们的辛苦,待你们救治完毕,皇上定会对你们重重有赏。”
温暖巧笑嫣然,插话道:“南国师你此番前来体察民情,相信你回去复命之后,皇上也会对你大加赞赏的。”
南长安连忙摆手,诚惶诚恐道:“臣万万不敢,此乃微臣分内之事罢了。”
温暖看向叶梓煜,叶梓煜报以微笑,旋即面色一沉,目光如炬地看向南长安,“既然南国师已然来到隔离区,既来之,则安之,总要出些力才是,对吧?”
南长安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变色龙一般,心中暗自揣测着,叶梓煜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何药?然而,他嘴上却恭敬地说道:“不知王爷有何吩咐,臣愿效犬马之劳。”
叶梓煜的语气仿若平静的湖面,毫无波澜地说道:“隔离区中人力匮乏,事务繁多需有人分担,国师您可愿施以援手?”
南长安心中的不满犹如火山喷发,让他这位堂堂国师去照料那些身染病毒的百姓,这简直就是要了他的老命。
叶梓煜见南长安毫无反应,再次提高声调,“南国师,在想什么呢?如此出神。”
南长安如梦初醒,极不情愿地应道:“臣,愿意。”
叶梓煜接着说道:“近日,这京城出现了一个名为侠义组织的团体,你可曾听闻?”
南长安战战兢兢地回答:“略有耳闻,观其表象,似乎是正派。”
叶梓煜冷哼一声,“表面如此,实则是一群搜刮民脂民膏的骗子。故而本王欲遣你去给百姓宣贯一番。教他们如何辨别是非善恶,真假对错,该舍弃的便舍弃,该摆脱的就摆脱,该回归生活的就回归生活,明白本王的意思吗?”
南长安在心中对刘彬破口大骂,骂他是个没脑子的蠢货,连这点事都办不好,竟被叶梓煜给盯上了,这下可麻烦大了。
南长安嘴上却应道:“王爷吩咐之事,臣定当全力以赴。”
叶梓煜挥了挥手,“那国师你即刻启程吧,辰安,带路。”
南国师躬身抱拳,“臣即刻动身。”言罢,极不情愿地跟着辰安离去。
望着南长安渐行渐远的背影,叶梓煜、温暖、吕小布和那个邋里邋遢的男子等人皆笑得前仰后合。他们今日也算是好好地戏弄了南长安一番。
温暖沉凝地说道:“相公,我要去看看。”
叶梓煜面色凝重地看着温暖,“相公也去看。”
吕小布和那名不修边幅的男子亦紧接着说道:“我们也去看。”
几人不约而同地一同踏入了隔离区之中。隔离区内,阳光依旧和煦,众人的心情却因成功惩治了南国师而显得愈发沉重。他们深知,这场与邪恶势力的鏖战仍在持续,但只要他们众志成城,必能攻坚克难,护佑百姓的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