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对那里的老师交待“这里的孩子都是受过伤害的,如果想要这些孩子更优秀,就该多赞美它、鼓励它。释放孩子的天性,这是以前圣上对我所言的话语。”
在新义州城,有一个青年,身穿灰色大褂,在草坪上,和十几名士绅谈论着“短短几十年间,这世间又多出了一万多个王,这世间为什么就不能多些平等、博爱呢?都是享受着极度压迫,民主遭到践踏,国家有什么事大家商量着来。”并越说越不满,他是赵元良,三十多岁,民运会会长,做过记者、律师、老师,长的斯文尔雅,放在人前,那气质,绝对是个帅哥,他一直秘密暗中从事民主运动,有近十年了,被报馆驱逐过。
“元良啊,现在国内空虚,是举行起义的好时机啊!我们的组织遍布周围几个州了。”一个青年说,他叫张方,理事会成员。
“我们的力量目前还很薄弱。”戴眼镜的老者说,名叫任天,人唤任老,一直从事商业作掩护,是民运会的财神爷。
“敌不动我,我不动它。现在也正是发展我们的大好时机。”赵元良。
“我们有几个从事兵运的兄弟,前几日在怀县被枪毙了,仿佛朝廷有所察觉。新义州的长官说国家是个大家庭,皇帝是这一家之长,各位对皇上要像对自己的父亲那般对待皇上。”负责宣传的高峰说。
“大家都小心点,朝廷的影子部队,安全第一。他那是自欺欺人,愚弄百姓。”赵元良。
这个国家,暗流涌动,也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民运会这个组织很快被安全部队侦知,安全部尚书周文不敢处置,上报到新皇处。
新皇先是训斥了几位官员,并指示尽量不要打草惊蛇,争取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