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卿亲自喂到她好……
从来都不生病的李星星不说,我也能通感到她羡慕的小心情。
再说针灸绝技特别神的柳神针,他给我扎针半个月以后,我就恢复了吞咽功能,不需要用鼻饲管了。
他让阿卿试着用小勺子喂我流食,阿卿和我妈妈证实了他的判断,十分地欣喜。
又过了一段时间,他说我应该很快就要醒了。
他说得都很准!他说这话五天后,我就醒了,醒了就能下床,没有任何后遗症。
只可惜,因为医好了我,他得到太多报酬以后,生活立马极度腐化,天天去包会所,从国内包到东京、泰国,又包到荷兰,总吃不正经的药物,整天整夜地醉生梦死,最后,猝死在阿姆斯特丹。
但他的夫人和子子孙孙,甚至是他死后,他夫人不愿意再养,想要卖掉的,但假如他泉下有知,肯定不舍得的斗犬们,阿卿都有安排人替他照料好。正是因为他柳神针,我们家才从此天光大亮!
我醒的那天,是上午十点多。
李星星、蒋繁雪和安琪早就出门了。
阿卿正在楼下帮我们妈妈移店门前的许多盆栽花。
因为,我们妈妈想要换一种摆法。
花很多,他们两个人需要倒腾半小时。
钱多多其实根本帮不上忙,但它喜欢表现,跑前跑后,气喘吁吁,看起来很忙,好像它出了很大力。
我并不像影视剧里的植物人,先动某一根手指,再过很久才能睁眼,之后还要躺好多个月,再之后,还得坐很久的轮椅。应该和治疗方法有关,再加上阿卿和我母亲每天每隔两小时就给我全身按摩一次,叫我身体的运动系统没有丝毫退化,我是像常人早上起床那样,醒后就可以起身。
我刚坐起来倚在床头,被阿卿留在卧室,专职守护我的萨摩耶小糖豆就听到了动静,立马站了起来。
我挺惊讶小糖豆远比我想象得大,一时有点呆,怔怔地看了它十几秒。
小糖豆怕自己看花了眼,先向左歪歪脑袋,又向右歪歪脑袋看我。
听说,狗狗这样看人,看得更清楚。
我和它打招呼说:“小糖豆,你好!”
它确认了我确实是好了、醒了!立马好生欢喜地叫了几声,不是“汪汪”,也不是小时候的“哇哇”,找不出汉字形容,反正是很激动、很开心的意思。它尾巴也摇得跟直升机的螺旋桨一样!
看它那样摇尾巴,也能知道它因为终于等到我好起来、醒过来,高兴坏了!以至于它的尾巴最后扭伤了。
我还想说什么,它已飞快地跑下楼,很快,用嘴把阿卿给我拉来了!
蓦然与我相对,阿卿的眼睛立马就湿了。我知道那是喜极而泣!
我们俩什么都不用说,他坐到我身边,和我相互抵着额头,很温馨、默契地握着手,笑而不语。
世上谁是神仙?从此,我们就是!
漫长的煎熬,终于过去了!而且,我与狮子王有了宝宝,需要尽快补办婚礼,称得上是喜上加喜。
婚礼,是在我醒后的第二周,在我们收养许多小动物的忘忧岛上举办的。
我醒后第三天,阿卿就派人去那布置了。
十天以后,整座岛就被装点成了花的海洋,使我们婚礼很仙、很绝美、很梦幻。
唯一不好的是,自从蒋小姐、李小姐去告诉徐小姐,我有了宝宝,又已醒转,毫无疑问要补办婚礼,徐小姐她就一直哭。蒋小姐、李小姐,第二天,还有从美国赶来的杜小姐和从安溪过来的窦太后——嗯,我该改口,叫她“奶奶”,无论怎么劝,都劝不好,只好由她一直哭到我的婚礼上。
陆仙仙、张歆然、陈芊芊、柳文心她们四个我真正的好闺蜜,本来要做我的伴娘,婚礼那天早上都穿上了很仙的伴娘装。
徐小姐她就是不同意,要求只有她一个人做伴娘,我的四个闺蜜做花仙子跟着我,杜小姐、李小姐、蒋小姐和安琪,做花仙子跟着她。
这样,她看起来,和新娘子一样……
这无关紧要,我同意了。
没想到,陪我与阿卿步入婚姻的殿堂后,她满眼泪花,凝视着阿卿,颤动着被她咬破,涌出血珠的红唇,喃喃地轻声说:“长卿……我们……终于走上了新婚的殿堂……”
这场婚礼,对她很虐。
窦太后原本说,会在婚礼上,亲手把她花多少钱拍得的戒指交给阿卿,由阿卿给我戴上,可看到她从小养到大,她最心疼的徐南栀那么地虐,再不忍心当她的面伤她的心。
于是,她派她的心腹秘书到我面前来,附耳和我说对不起,她把戒指忘在西溪了,现在回去取,肯定也晚了,不如,直接跳过这个环节。
没关系的!我爱阿卿,根本就不需要什么钻戒!因为,我从来不稀罕任何物质。在精神上,我也是最忠贞于爱情的,不需要靠任何戒指提醒我戒止什么。
阿卿蔑视了他奶奶窦太后一眼,制止了我们妈妈很费劲地拔自己的戒指,微笑着说:“日月为媒,天地为鉴!何须什么戒指!”
他又温柔地凝视我,打趣地问我:“要不要山河为聘?你知道我可以的!”
我满眼满心都只有他,幸福无限地说:“不用!有你就够了!有你就足够倾城一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