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大师(猛地瞪大双眼,震惊不已,用手指着云清大师,怒目而视):“云清,你竟隐藏如此之深,为何?”
云清大师(长叹一声,缓缓抬起头来):“方丈,我虽出身金阙国,但在本寺修行多年,从未有过二心。”说着双手摊开,以示自己的真诚。
此言一出,犹如惊雷炸响,整个古刹瞬间安静下来,只能听见风穿过树叶的沙沙声。
金阙国,这个近年来与大秦武林屡有摩擦的国度,如今竟成了云清大师身份的焦点。
“大师,此言当真?”神傲明颤声问道,他是武林中的前辈,对云清大师一向敬仰有加。
国师天河接话道:“当然是事实,你们眼里的云清大师就是我国苦苦寻找的鹿华年。”
云清大师微微点头,眼神中满是坚定与决绝。
“我虽生于金阙,长于金阙,被奸人所害,记忆全无,乞讨至寒山古刹,得般若大师收留有口饭吃,后跟着般若大师研习佛法终得今日之成就。然而,身份之事,终不能瞒天过海,我云清,愿以此身,证明武学无国界,人心向善,方为大道。”
武林人士甲(愤怒地一挥衣袖):“哼,谁信你的鬼话!你定是金阙国派来的奸细!还扯什么失忆?”
云清大师(双手合十,躬身行礼):“阿弥陀佛,贫僧绝非奸细,只是身世无法选择。我慢慢恢复记忆之后不想再回到过去的日子就一直在寒山古刹。”
武林人士乙(怒不可遏,拔剑而出,剑指云清大师):“休要狡辩,今日定不能饶你!”
云清大师(依旧平静,纹丝未动):“我虽来自金阙国,但从未做过有损武林之事。请相信我的真心。”
武林人士丁(冷笑一声,双手抱胸):“空口无凭,如何让人信服?”
方丈般若向大家证明道:“云清确实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情,当年乞讨至此就没有出过寒山,这点我可以用人格担保。或许他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
国师天河挑拨离间道:“鹿华年和鹿闻燊两父子都不是跟你们一个国度的,偏都出现在秦国,其心必异。”
“鹿闻燊竟是我的儿子,真是造化弄人。”鹿华年悲喜交加的说道。
话音未落,人群中已是一片哗然。有人惊愕,有人愤怒,更多的人则是陷入了沉思。
毕竟,在这个国仇家恨交织的江湖中,个人的出身往往成为难以逾越的鸿沟。
时佑新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鹿闻燊应该不是奸细吧?在姑苏城的时候还积极救治疫民。”
万毒门大弟子说道:“那可说不好,鹿闻燊在东陵快活林还刺伤了摄政王独子。”
厉千禧说道:“那是误伤,我在场可以作证的。”
南观大师上前一步说道:“我们全寺的人都可以证明,云清师弟是好人。”
寒山一年轻的弟子补充道:“师叔,你有什么问题就当着众多武林人士解释清楚。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天河国师蔑视的说道:“你死到临头我就网开一面,给你时间好好解释。我们的帐稍后再算,算完再送你跟你那个死鬼锦瑟去阴曹地府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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