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陈野想听的,只是从她口中说出,怎么感觉不太对味儿呢。
没等陈野觉出什么,司荼拿过信,将结尾看完了,啧啧两声。
”狗血。“
陈野疑惑。
司荼换了个词,解释,”我是说,你三叔像是在演了一出戏。”
她打了个比方,“有点子山伯与英台的感觉,但他是那个英台。”
陈野也看完了信,知道她的意思,皱着眉头,脸上表情有些古怪。
“胡闹。”
他憋出一个词来。
可不就是胡闹么,司荼想,这么大个人了,婚姻跟儿戏似的,但他们作为小辈,倒也没有资格去评论什么,只能默默的祝福。
“你去吗?“
司荼只是随口问问,大概率陈野是不去的。
原因无他,没有假。
以前在临市,他是最大的那个,请个假都好说,现在在省城,头上几座大老虎压着呢。
”不去。“陈野捏捏眉心,有些烦躁,”竟会给我找事儿。“
司荼没应和他的话,他是亲侄子,她可不是。
夜里,躺在床上,陈野亲着她不放,等人喘不过气来,他往后退开,头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道,”你去吧。”
司荼还有些迷糊,朦胧着双眼闻言问道,”什么?“
忽地又知道了他在说什么,”我自己去?“
陈野抱紧她,没说话,又黏黏糊糊的亲着她,刻意地避开了她的肚子。
俩人从司荼怀孕后,就一直没有亲近过,偶尔的也就是亲一亲,像今天这样,还是头一回,她有些担心,推了推他,”孩子。”
陈野低语,“没事,我问过医生了,三个月后就可以了。”
她都五个月了。
司荼撇过头,知道逃不过了,随他去了。
……
等结束,俩人出了一身热汗,陈野穿上裤子出去接了盆热水,毛巾沾湿给人擦了擦,换上干净的睡衣,将人放在桌上。
他换了一套干净的床单被罩。
司荼双手撑着桌角,她还有些无力,脸上还带着未完全消散的潮红,睁着困顿的双眼勉强的的等着他。
陈野换这个已是熟练工,跟司荼结婚后,家里的这种活儿都是他来做。
每次完事儿,司荼都会很嫌弃,哪怕是困得不行,累的没有一丝力气,也会强制要求他换上干净的,才可以睡觉。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些毛病。
他想,怕是那素未谋面的岳父岳母大人惯的。
虽有些不耐烦,却也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