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青,你们都先退下,我与敬妃好好说说话。”安陵容看向菊青,菊青应下便拉着含珠走了出去。
“这是母家给孩子的,我怎么能收?”安陵容说着将锦盒又推了过去。
“既然给了你,你便拿着,而且,我怎么会有孩子,我这一生也就这样了……”敬妃说着叹了口气,又把锦盒推给了安陵容。
“我让菊青给你的坐胎方子,你不打算用吗?”安陵容看向敬妃,只见她一说完,敬妃便肉眼可见的颓丧起来,轻轻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
“即便是我不说,你也应该猜到了,这个方子就是华妃之前怀上龙嗣的方子,华妃闻了那么多年的欢宜香,都还能有孕,你也不过在她房里待了一两年,应是可以的。”安陵容声音不高,敬妃听了也抬起了头。
“可是我还吃了两年皇后给加了雷公藤的膳食。”敬妃说完抿了抿着唇。
“那雷公藤的药力不是会随着时日慢慢消散的吗?我之前让孟太医去给你请过脉,他说你如今身子还行,已经没有了中过雷公藤的痕迹了啊。”安陵容看向敬妃,敬妃眼中却还是不见什么喜色。
“你说话啊?一直觉得你是个有事说事的,怎么这会儿扭扭捏捏的?”安陵容说完,拍了拍敬妃的手。
“我,我……”敬妃说着看向安陵容,随即又低下了头。
“你什么?你说啊,你这当真是要急死人……”安陵容看她那个样子,声音都不由地提高了两分。
“哎呀!主要是说出来我都觉得害臊。”敬妃说完这一句,又似做了什么决定,又开口道:
“我就直说了吧,皇上本就很少去我那里,后宫又进了两位新人之后,便就来的更少了,即便是哪日突然来了……”
敬妃说着看了安陵容一眼,见安陵容让她继续说,她才又道:
“即便是皇上哪一日来了,也不一定就做那事,我有时都觉得他每次之所以翻我的牌子,都是躲清静来的……”
敬妃说完,脸色直接红到了脖子根,忙将头扭了过去。
安陵容听了也是有些尴尬,她着实没有想到她是因着这个,便轻咳了两声,将尴尬掩了过去。
“这事啊,若是这事,你不用管了,我有法子,你,你回去等着就是。”安陵容说完又轻咳了两声,用来掩饰敬妃看向自己惊讶眼神的尴尬···
“这…这事你呀有办法?什么法子?总不能?……”敬妃说着看了看屋外,压低了声音才道:“总不能用强的吧?那可是皇上···”
“哎呀……你别问看,回去等着就是···”安陵容听了也是面色一红,这个敬妃当真是什么都敢说,她都没有看敬妃,都已经感觉到了她那热切的眼神。
“那…那嫔妾谢过娘娘……”敬妃起身,竟然朝着安陵容行了一礼,安陵容忙起身扶住了她。
“你我同为妃位,且你比我入宫早,我怎能受你的礼?”安陵容说着便起身去扶敬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