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没有起身,茶壶便自己便蹦蹦跳跳的过来把何塞的茶杯斟满,不过这次没有添加魔药。
何塞抿了一口甜腻的红茶放下,没加料的茶喝着太腻了,不合口味。
随后有些疑惑的问到。
“你既然全知道,为什么不提前消灭他?”
“何塞我老了,没有时间陪跟他继续斗下去,可我死后总要有人去与其战斗,东方有句话叫授人以渔,未来是你们的世界。”
邓布利多给自己也加满了红茶,抱着温暖的茶杯,半瘫在摇椅上,就像个退休的老教授。
“所以你需要我做什么?
既然你给我推到了风口浪尖,总要告诉我你想要干什么吧?”
何塞眼角抽搐的看着邓布利多在摇椅上悠闲的晃着,没看错的话,这与他给凯伦阿姨定制的那两把摇椅一模一样。
“跟随他学习他,但不要陷进情绪的陷阱,记住你的初心。”
“单论对于侵蚀世界的研究,我也比不上汤姆,所以他才是最适合教导你的人,我相信以你的心智也不会被他洗脑。”
那张苍老的脸如此信任的望着何塞,似乎对他充满了信心。
“您高估我了,我不可能在他身边一直屏蔽自己的思想,如果被他窥视到我的想法,会非常危险。”
也不知邓布利多的信心从哪来,何塞对自己都没有信心。
如果让他搞些火药去爆破奇洛的办公司他很乐意去做,虽然没有矿用的高爆炸药,可弄一些老祖宗的黑火药还是能做到的。
一硝二磺三木炭,加点白糖大伊万。
当量不够数量来凑。
何塞不信偷袭之下搞不死他个肉体凡胎的奇洛,按照刚刚试探来看,突袭之下他和奇洛起码五五开,人总不能每时每刻都维持铁甲护身吧,你总要上厕所吃饭不是。
实在不行就等到圣诞节,让小白给奇洛寄个邮件炸弹,多来点火药再塞点碎钉子碎玻璃,总能弄死他。
可让他去玩无间道,真是太难为人了,他总不能每天都在心里默背马列主义吧。
“我会为你找一个好的老师,放心吧。”
邓布利多似乎早有准备,预料到了这一茬,毕竟他就是摄魂取念的高手,怎么防备这一招最有经验。
“我真干不了这活,你看我像个食死徒吗?”
何塞还在推辞,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他可不想掺和进去这个烂泥坑。
“你刚刚进门时的状态再收敛一点就很像了。”
邓布利多回忆了一下刚刚何塞怒火中烧的感觉,觉得有些夸张,建议他收敛一点。
“我……”
何塞有些哑口无言,有些后悔刚刚没平复情绪就来兴师问罪。
“去吧,这周日上午记得去斯内普办公室,他会知道该教你些什么的。”
邓布利多坐在摇椅上闭上了眼睛,向着何塞摆了摆手要送客了。
见对方送客了,何塞无奈的站起身离开,临走前扫视了一圈校长室内的布置。
墙上的历任校长的画像中的人物不知都跑到哪里去了,一个都不见踪影。
可何塞还是隐约能感觉到似乎有个视线在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