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一段时间,他们谁也没有开口。阮年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但又一想,说不定姜芷兰的意外和自己有关呢,要是这样,璃泽还不得恨死她。
想到这里,不禁又偷偷看了一下他的脸色。姜择意似是想到什么,眼中乍然射出恨意。阮年年吓得一噎,赶紧摆手解释,“虽然我和她是有一点小过节但是我也没怎么害她而且还帮她洗清了一次冤屈你可别……”
“我知道。”姜择意打断她。
阮年年松了一口气。
“我们原本,也不姓姜。”姜择意道:“我和阿姊原姓胡,姜家,不过是远亲,收留了我们而已。”
哦,姜璃泽变成了姜择意,又变成了胡择意……
信息量太大,阮年年有点大脑死机,呵呵僵笑:“你的养父母……是好人啊……”
姜择意面露微讽,“是啊,好人。”
“他们问我,我家守护的那颗精血在哪里。我不说,他们就骗阿姊,让阿姊问我。我上了当,告诉了她,她再告诉姜家家主,就这样,她被送到了玉虚宗,名为徒弟,实为人质。”
阮年年再一次呆滞。她又说错话了?什么精血、什么谁骗谁,好复杂啊……
“等等,你、你再说一遍,精血是个什么东西?”她瞪大了眼睛。
姜择意摇摇头,“究竟是什么,我不敢肯定。但据说我家世世代代守护这物,传了一千多年。我也曾想过,恐怕这是什么上古仙兽的精血。”
阮年年觉得呼吸都滞了一滞。
胡姓,精血,一千多年。她仿佛又预感到了什么。
“那……你被谁追杀?”她又问:“不过是一点精血而已,不至于要杀人灭口吧?”
姜择意深深地看着她,眸光复杂,“云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