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樊受到囚牛传输了的灵力后，顿时觉得好了不少。

“灵界灵界有些人不守规矩，越界了。”

“他们强行送了几个开悟境的弟子下来，我本想出手灭杀，却不曾想，他们竟然有几名踏星老祖联合出手，我不敌被打成重伤，好在急忙逃进了凡界，依靠凡界大阵才活了下来。”

“欺人太甚！”

囚牛也是脾气急躁之辈，当下就要起身。

“我这边去屠了他们！”

九樊摇摇头“不可，他们身上有阵宗的痕迹，阵宗在他们身上刻画了阵法，一旦进入凡界，他们身上的阵法便会和凡界的阵法呼应，我们寻不到他们的踪迹。”

囚牛也感觉出此事的棘手“凡界本就是一个养蛊的战场，但是这几人的出现显然打破了我们原有的计划。”

九樊将目光移向启轩所在的地方，“派他去怎么样？”

“也行，我倒是把他给忘了。”

“哎，他如果是暗子该多好。”九樊身为女子对万事总是觉得伤感居多，明明启轩与她并无瓜葛，但是其只要一想到启轩未来的境遇，心里便不自禁的难受了起来。

“不可能的，即便他在强大，即便他比暗子强，那也毫无可能成为暗子。”囚牛摇摇头，虽然也觉得启轩日后必然悲催，但却不像九樊这样伤感。

“为何？曾经不也有一次是明子代替暗子的事件吗？”九樊对于囚牛坚定的语气深感疑惑。

“当年那个明子可是十二圣体中的长身体。”囚牛一声叹气“而启轩，他却是一介凡体。”

“修为越高体质越重要，我也是到了如今这个境界才有的感悟，以前可能差距不是太大，能用天赋弥补，但是越到后来，体质所带来的差距越是明显。”

“哎。”九樊也不在言语。

“三十六羽那群小家伙和十二生肖子便是我们的棋子！”囚牛也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当下说到自己摆下的棋子，话语中也充满了提醒的意味。

“不出半年，凡界应该就会生灵涂炭，到时候选取站在巅峰的十二人，我会将十二个印记送出去的。”九樊也不避讳，毕竟十二印记是蚩尤留给自己最后的东西，囚牛恐其不舍而耽误大事。

“哎，哪一世大战不是用人命堆起来的啊，真正的尸山血海啊。这一次又得葬送整个凡界，数十亿人啊！”九樊为此感叹万分。

囚牛倒是摇了摇头“这倒不是，这十二人选出来之后，能拯救之后多少人的性命？何止数十亿，凡界的消亡倒也算不得可惜。凡界在开启那一刻便化而为蛊战场，只有十二人能从中脱颖而出，其余的，皆是陪葬者！”

囚牛早已在二人之外升起了一层光幕，故此二人的谈话启轩自然是听不到的。

此刻的启轩和囚牛正打的难解难分，亦或是说，启轩打的神清气爽，因为囚牛即便也只是同启轩一般的修为，但是所拥有的意识却是真正囚牛的战斗意识，两者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若不是启轩凭借着肉身力量强大万分，此刻怕早已落败。

这一场大战大战下来，启轩自己也没察觉到自己的战斗意识在飞速进步，而肉身力量因为突破太快而造成的些许不稳固的后遗症，也在这一场大战中消去的差不多了。

“前辈，我恳求你在为我护法一次，我要最后在尝试一次！”启轩的目光十分坚定。九樊早已离去，故此启轩是不曾看见九樊的，只知道来了个浑身浴血的女子。

“可以，但是我不确定你面临生死之际我是否还能将你挽回。”囚牛先给启轩一个警告。

因为启轩突破肉身的上限已经不再单纯是肉身了，他的突破已经触及到了传说中的灵魂，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即便是囚牛身为一代大能也不能保证每一次都能将启轩从死亡边缘拉回。

“晚辈知晓的。”启轩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去碎裂第十次肉身，即便囚牛再三言道九次肉身的碎裂已是世间少有的了。但是启轩并不这么觉得，既然要做，那便做到最好！

启轩当下盘坐下来，不断的勾动体内的灵力去撕裂肉身，阵阵疼痛传来，启轩早已习以为常，如今这般只是为了再感受片刻，适应下的撕裂的感觉，自己之后要做的可是非常疯狂举动！

“碎！”启轩直接将自己整个肉身爆开，囚牛正要伸手去阻止，但是已然来不及了，启轩直接整个人化为了一团血雾！

囚牛再也感受不到启轩的半分气息，当下直接动用天地之能，将凡界的气脉都囚禁了过来镇压启轩虚无缥缈的灵魂，凡界的气脉一旦被抽取可是会导致凡界直接崩溃的，但是囚牛依旧毫不犹豫的拿来为启轩续命，涉及到灵魂之列，囚牛对此也是知之甚少，只好将气脉囚禁过来保住启轩的灵魂不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