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还要嫁给周淼？”李秘书继续追问，尽管在场的大多数人都知道真相，但由当事人亲口说出，意义截然不同。

“周淼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同意和他结婚，他就会毁了我欧阳家。”

“我明白了。”李秘书点头，然后走向周淼那边。

“欧阳静雪说的都是真的吗？”李秘书问道，尽管语气平静，但他的双眼却闪烁着锐利的光芒，警告周淼不要撒谎。

“是真的。”周淼原本准备了一大套说辞，但在李秘书面前，他却失去了撒谎的勇气。

“那我再问你，江泽说你已经不是个完整的男人了，这是真的吗？”李秘书问这话时显得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周淼沉默了，低下头不再说话。对于任何男人来说，当众承认自己无能，这比死亡还要痛苦。

“我再问你一次。”李秘书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怒气。尽管他已经预料到了答案，但他仍需从周淼那里得到确认。

“我……我……”周淼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

“李秘书，不必再逼迫他了。我儿子的下体确实遭受了严重伤害，已经无法生育。”周部长的话虽然委婉，却也间接承认了周淼的无能。

“真是无用！既然如此，就让他回忆过去是如何放纵的吧。”孙明在不远处低声评论，声音虽小，但在场的强者们都能勉强听见。

周老爷子勃然大怒，但夜魇却在此刻冷眼旁观，毫无疑问，只要周老爷子敢轻举妄动，夜魇定能在伤害到他人之前将他打残。毕竟，他和凌云的兵王称号不是轻易得来的。

“那么，周部长，你们周家是否应该给我一个解释？”李秘书的目光从周老爷子转向周部长，最后定格在他身上。

周老爷子毕竟已不在政坛，加之往日的功绩，即使李秘书是一号长的秘书，也不敢对周老爷子进行审问。但周部长不同，他仍在吃国家的饭，官职又不如李秘书高，李秘书不找他又能找谁？

面对李秘书的质问，周部长恶狠狠地瞪了周淼一眼。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儿子，他怎会落到这般田地。而周淼心中虽有苦衷，却无法言说。成为不完整男人后，他本不想再继续婚姻，但周部长夫妇却强烈要求他完成婚礼，声称不能让外人看笑话。因此，才有了今日的局面。

当然，这些话周淼现在是不敢说出口的。一方面，他还需要依靠父亲保护自己；另一方面，他估计一旦说出真相，不用李秘书惩处，周部长就会先对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