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书韫一双胳膊被他搂的动弹不得,想到从前他也是这样,半强迫的要她妥协,如今还是这般霸道,骗她的心还不够,还想骗她的身!
她委屈难过更甚,应付他实在筋疲力竭,挣扎间随手捡了个物件砸到地上,碎裂声响,一片狼藉。
江华阳也不生气,抬手捞了瓶酒递给她,邓书韫接过,又是一摔,酒水散开,香气弥漫,邓书韫抿唇不说话。
江华阳扯回她的胳膊,看着她的脸说:“这酒得有六十年了,真香。”
邓书韫抬眼看他,棱角分明的脸不似带有恼意,暖黄灯光下气势柔和许多,对着这样的他只觉头痛,刺声说:“不舍得?”
江华阳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背,“这东西家里多的是,你把厨房砸个遍都不打紧,别被孩子们看到就好。”
邓书韫咬了咬唇,睫毛微垂,没有应答。
江华阳抚了抚她的头发,低声问:“怎么突然起了脾气,小日子到了?”
邓书韫把他的手挥开,怒斥说:“江总对女人的事情门清,真够博学的。”
江华阳闻言拧起眉头,话怎么越说越奇怪了,他自进屋后就觉得心上被人抵着拳头,说话都不敢大喘气,伸手把人箍住,脸上挂着笑问:“我搁外头累死累活,就想回家跟你说说话,不指望你对我知疼知热,安心让我伺候你就行,别整这些幺蛾子,有什么说什么成吗?”
邓书韫看了眼江华阳,他嘴角带笑,眼睛直直的看着她,于是板起脸呵斥:“我说了你听吗?我说我讨厌你,你以为你是万人迷,是个女人都爱你,江华阳,你找谁都行,别来祸害我,你配不上我,你从来都配不上我!”
眼见气氛越来越僵,江华阳捏起她的下巴,眯着眼说:“我就是运气好,得了你的便宜,再是配不上,你这辈子也只能跟我配。”
邓书韫让她心头火大,急的把人推开,嘴上不饶人,“笑话,你这些年连个影都没有,跑我这装什么深情无限。”她泄愤般骂道:“浪荡货,再这样大言不惭,信不信我马上给自己安排男人,一天一个,就冲着给你绿头箍戴。”
邓书韫垂下眼帘,嗤笑说:“你那些个油腻的花样别用到我身上,我不喜欢,我喜欢干净的,纯洁的像白纸的男人,由我亲自调教,一同探讨研究……”
江华阳再听不下去,训斥道:“你给我闭嘴,说这话找抽呢,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找,我一定剐了你们!”
邓书韫听了这话抬起头,怒不可遏的给了他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