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如对雎鸠说道:“慕容清身边的奴婢阿碧不是你的人吗?”
雎鸠说道:“那又怎么样?慕容清处事小心,事事防着阿碧,女儿一直没拿到她的把柄。”
司马相如敲敲雎鸠的脑袋,说:“我一世英勇,怎么会生出你这个笨蛋,平时只会胡闹。”
雎鸠急了,赌气说:“您就骂好了,等我被皇上废了,看你在朝中还有什么地位!”
司马相如摇摇头,从包里掏出两包药粉,分别用红色和绿色的纸包着。
雎鸠说道:“父亲是直接让我毒死慕容清。”
司马相如瞪了她一眼,说道:“这红色纸包着的是催情粉,给女人服用绿色纸包着的是发情粉,专给男人服用,不管什么人,只要服下片刻,就会意乱情迷,难以自持,然后”
司马相如坏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雎鸠拍大腿说:“女儿明白了!”说着就要让奴婢翠云收起来。
司马相如拦住说:“红色的自然要给慕容清服用,至于绿色的”司马相如捋着胡子,继续邪恶的说:“前日,慕容越派来的使者六子被我关在地牢中,这次就让他占个便宜。”
雎鸠哈哈笑说:“妙计,姜还是老的辣!”说着就给司马相如捶背。
司马相如说:“明日晚间,你让阿碧把药粉掺入慕容清的饭食里,等她情迷时,我会派人带六子进去,等他们交鱼欢之好时,你带着皇上进去,到时”
雎鸠不等他说完,就插嘴说:“我不仅要让皇上看见,还要带着其他妃嫔过去,当慕容清全身暴露在众人面前哈哈”
雎鸠想到明日的场面,内心喜不自持,急忙安排人去做。
不想,这些话却都被宫内粗使奴婢阿沛听去,阿沛心想:“熙贤妃曾救我性命,我岂能坐视不理,”但是转念又一想:“皇后对待奴婢们的手段非常很辣,如果被知道,我还能好活吗?”
阿沛难以决定,在御花园踌躇的来回踱着脚步。
慕容清从远处走来,看见是她,亲切的对她说:“阿沛,脚上的冻伤可否好些了?我那里还有药膏,用完了直接过来找我就行。”
阿沛心里一暖,差点把实情告诉她,话到嘴边又被生生咽下,只是匆匆对慕容清说道:“娘娘小心,雎鸠皇后明晚要用催情药害你。”说完,急忙跑了。
慕容清怔在那里,细细思索她的话,心想:“看来这次雎鸠是下了狠心要除掉我,如果她要下药,一定会通过我身边的阿碧动手。”
慕容清一边细想对策,一边走回自己宫中。
当日傍晚,阿碧端着一碗汤向慕容清走来说:“娘娘,这是奴婢亲手熬制的人参汤,娘娘趁热喝了吧。”
慕容清早已猜到汤里必下了药,也不拆穿,站起身端起碗来准备要喝的样子,突然脚底一滑,一碗汤全洒到了阿碧身上。
阿碧“哎呦”了一声,慕容清忙问:“烫到了吧?可惜好好的衣服被我弄脏了。”
阿碧忍者疼痛说:“没事,娘娘,奴婢先去换件衣服,然后再为娘娘盛一碗过来。”
慕容清拦住说:“阿碧,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做我的妹妹一样看待,我这里有几件没有上身的衣服,正好趁着今天试试,看合不合身。”
阿碧无奈,只能点头答应,慢慢脱下自己的衣服。
慕容清冷眼看着,只见阿碧将袖兜里的东西都放在桌上,包括一包红色药物。
慕容清假装为她整理衣服,偷偷将红色药包藏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