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漂浮的没有意识透明体,如无根浮萍,飘飘荡荡,却离不开那四四方方的琉璃罩。
“那是……”
跟上来的长枫注意到琉璃罩里漂浮的透明体时,目光一凝,本俊逸明朗的面孔,瞬间冷如寒霜。
转头朝着蔺舛踹了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吐出一口鲜血,还不解恨地骂了句:“该下地狱的禽兽。”
声音里带着难以疏解的愤怒,眼前所见,让他回忆起父亲母亲魂飞魄散的那一幕。
眼前所见,何其相似。
“咳咳……”
蔺舛爬起来,不在意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目光落在琉璃罩上,目光温柔迷恋:“看看,这都是我的杰作,多漂亮。”
慕嵘承赶紧拉住伸出腿的长枫,好奇问道:“那是什么?”
这飘来飘去的透明物是啥?上面一截像没有颜色的气球似的,他从来没见过。
还有那青色的卷成一团,可怜巴巴的大家伙,又是什么?
蔺舛得意地狞笑:“那是我的,都是我的,你们谁也别想抢走。”
趁着没有被制服,朝着琉璃罩那方向逃去,一路逃到了青龙的身边,讥笑:“我该谢谢你们,把我带进了这里,让我有机会逃脱。”
于妗、长枫:宛如看智障地看着他送死。
青龙已经抬起来脑袋,正张嘴哈气,懒洋洋地。
蔺舛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已经朝着追进来的警卫下达命令:“快,抓住他们,一个都别让逃了。”
于妗被口袋里的震动震回心神,低头松开口袋,轻声道:“小白,开工了。”
一声低鸣,从口袋里传出,带着隐忍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