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辉荣应声离开，顾长生这才想起要给舒张打电话，让她协助去处理聂铭萱的事情。

“有什么事？”顾长生电话一拨过去舒张接通了，直截了当的问顾长生。

“有一单生意……”顾长生回应道，不过才说了开头几个字就被舒张打断了。

“知道了，在哪？北城？”舒张说话依然是干脆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是的，北城。”顾长生回应道。

“什么时候？”

“就这两天吧。”顾长生自己也不确定聂铭瑄那边的事情会什么开始什么时候结束。

“那你准备派哪家公司过去洽谈？”舒张知道，顾长生弄不少空壳公司，包括那个东都贸易公司，这些公司都是经她的手给办理的手续。

“这次去的是风投公司，等会我把公司经理的联系方式告诉你。”

接着顾长生又详细介绍了一下聂铭瑄的情况以及可能会发生的问题，以及自己最后的底线。

“如果你能把价格压下一百万，佣金增加百分之一，每增加一百万佣金增加百分之一。”

舒张闻言心里默算了一下，按目标标的，每提高百分之一，自己的佣金就增加一二十万，还是非常可观的。

“这么好，是不是又有什么企图？”

“怎么会？我们合作的这么好，好也是应该的。”顾长生听着舒张的声音变软，心里不由得又开始发痒。

“哼哼，你可厉害了，小妮子被你调教的不错，回来这么长时间了，时不时的还会提起你。”

“小妮子……，向婉妮？”

“那你认为是谁？”

“哦……”顾长生闻言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心里却想到，向婉妮时不时提起自己，对方怎么会知道，那不就是说现在向婉妮又经常和舒张在一起了。

“看来你给她灌的迷魂汤不少。”

“那是……，几乎天天喂……，比一般人确实多了一些，什么时候再给你灌一点。”

顾长生听到迷魂汤，不由嘴角微微咧开了，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

“滚蛋！”舒张是个过来人，怎么听不出顾长生话里有话，叱呵了一声后，挂断了电话。

顾长生放下，却又意犹未尽的感觉，想到刚才舒张提起了向婉妮，不由脑中又浮出她那娇嫩的身体，绝美的容颜，心里不由又热乎起来，忍不住搓了搓手。

向婉妮虽然非常漂亮，与向婉妮在一起的一个月，但是再漂亮的女人时间长也会腻味，不然他也不会轻易搭上蒋夏燕，同意她的要求。

所以到了最后的一段日子里，顾长生其实是已经有些腻味了，没有初见时那么冲动，有时候还是有意溜达出去不回花园路十三号过夜。

但是过了十几天再想起向婉妮的模样，顾长生不由心里又热了起来，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远香近臭，或者小别胜新婚，他心里想到。

看来去却月城之前应该回东都一趟，尤其是向婉妮现在和舒张在一起，顾长生越想心里越热乎，哼着小调向楼下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