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摆了摆手:“不是说不跪了嘛!你们还小,还不知道做自己喜欢的事是多大的幸运,比起那些永远都不知道庸庸碌碌过一生的不知要好上多少。”
众人皆听着这些话心中皆长叹,殿下说的不假,这也许便是活着的意义了。
六月初九,好日子,宜嫁娶。
淮王府。
江馨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盖着喜帕由喜娘背着送上了轿撵,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锣鼓之声,江馨脸上还有些泪痕,方才淮王妃哽咽着送她出门的时候,母女俩就差抱头痛哭了,可淮王妃到底止住了,大喜的日子好好的送江馨出门才是紧要,可江馨心中仍有不舍,思及前面马上的柳故楼,江馨又觉得甜蜜,一时间各种情感纠葛着,她竟不知是该喜还是忧。
一路进了新房,江馨盖着喜帕只能看见脚尖,屋里喜婆和前来观礼的众女眷都嬉笑着,她只见一双长靴出现在视野里,喜娘唱礼挑喜帕,柳故楼挑起了喜帕,江馨才红着脸抬眼望向柳故楼,柳故楼平日里冷清的眸子里带着淡淡的笑意,他与江馨吃喜饼喝合欢酒,才退出去招待宾客,临出门前还回首望着江馨,仿佛是要她安心。
江馨接收到了柳故楼的信号又红了脸,众人闹腾了一阵子才散去。
江楚边笑着边往回走,无论走到哪都是一群人呼啦啦跪拜的场景,她也不愿意去添麻烦,观礼毕便上了车辇准备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