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十七。
舒洲城东,一个中年人带着一个蒙面的女子走出了城门,两饶背上都背了一把长刀。
“师傅,你是不是骗我呀?好的舒洲五大才,没一个接得下两刀的。我的修为已经十多没有突破了,以后怎么赶得上萧九呀!”
“我也没料到,那几个所谓的才都是卫和北塞守军淘汰的人,,你本是女子,总不能带你去和前辈切磋啊。”
“为什么就不能和前辈切磋?”
“那些堂堂武林宗师,怎么能和一个后背切磋,而且还是女子,打赢会他欺负女子,输了又会被骂打不过女人,人可都是要名声的。”
“那与我无关啊,不愿和我打我就直接动刀子!”
“烟儿,你可不能变成那两个女魔头了呀,不然我如何和你爹娘交代?”原来这女子便是江上烟,而他的师傅正是岳千流。
“那你这些都是卫淘汰的人,你不如直接带我去和卫禁军打架,或者什么羽林军也行啊。”江上烟气愤地道。
“那些都是禁军,事务繁忙,而且每都在训练,哪有时间陪你瞎折腾?”
“唉,若是到了扬州,与萧大哥相遇,却不是他的对手,我可就丢脸了。”
“女人嘛,弱于男人还是有好处的,可以激起他对你的保护欲,这种情感就会转变成担忧,忧则生爱呀!”岳千流调侃道。
“呀!师傅你胡什么呢,什么爱呀忧的,我和萧九是知音,而不是。。。”到一半江上烟嘟起了嘴,不出声了。
“要真这样就好了,你的心思懵懵懂懂的,可那萧九倒真把你当兄弟看呢,没那心思正好,反倒让你少一些烦恼。”岳千流完便注意到了前方两个骑着马的人正往舒洲城这边赶来,不急不慢,而且隔得很远,岳千流就感觉到了这两个人身上不俗的修为,虽达不到他的高度,但已是接近贯通的高手了。
而江上烟则低下了头,没有回应师傅的话,心思却乱了起来,她虽理智上一直也将萧九作为自己的知己和对手,但几次相遇和离别时的情绪却不像朋友分别,只觉除了练刀习文之外,好像总是想起萧九来。
之前不觉怪异,只道是江山枯老,人才寡出,世间男人多是言语撩,有一点成就就爱把自己的花乱坠,不出十句便再无建树。
难得遇到一个赋比得上自己的同龄人,而且还谦逊有礼,喜爱诗文。自己当时以为是英雄相见,惺惺相惜,现在想来倒和许多写儿女情长的诗词不谋而合。
如今连她也弄不清楚这股情意是相惜还是相思了。
“烟儿,烟儿。”岳千流的声音把她拉回了现实,“你可看到了前面骑马那两人?”
“看到了。”江上烟放眼望去,只见远处一个黑衣公子和他的侍从骑马而来,隐隐约约还听到他们在谈论诗词。
“这两人都是修为接近贯通期的,而且年纪也都不大,其中看上去是主人那位比你还几岁!你可以直接上去拦下他们!”岳千流看清他们之后便笑了,因为他认出了和第五害长得特别像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