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斛逸林说着饶有兴趣道:“教宗,那个女子怎么就死了啊!实在有点可惜,要不不死给你老人家做盘菜岂不美哉!”
阿莫异能笑声盈盈道:“这也是个偶然,傍晚时辰老衲想从竖井那边上去看看弘远方丈带领众僧在大雄宝殿诵经的情况走到竖井跟前却见上面吊下一个人来,那人落到井底里面的平台上了老衲不由分说掂起一根棍子兜头打去将其打翻在地,走过去一看却是一个女的已经死亡便让几个弟兄拉到古墓室那里去了,没想到八不楞登竟然将她的头颅砍下带走了!”
阿莫异能自以为自己老奸巨猾,可他哪里想到被薛瑾儿玩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那个没有脑袋的尸体是八不楞登的,只不过身上穿的是薛瑾儿的女装罢了。
古里一凛见阿莫异能对鲜活脑浆说得头头是道,不怀好意地说了一声:“国师,起觉寺有那么鲜活的小沙弥,您为什么不把用他们的脑浆喂九只蛤蟆?”
古里一凛一语激起千重浪,只见阿莫异能将手中的九蛤禅杖在地上墩了墩讪讪而笑,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蛤蟆儿吃了古墓室几个苦力的脑浆后没有精神老衲也想过弄几个小沙弥来提取脑浆,可这些小沙弥全是弘远老东西的弟子牵一发而动全身杀几个和尚提取脑浆是小事,如果被他们跑出去几个报官,那老衲在起觉寺的地下石窟,刁三的渭河聚贤楼乃至牛洪的喇嘛山都会受到株连被官家剿灭,一想因小失大老衲只好采取近交远攻的策略!”
古里一凛趁机奉承道:“国师真是伟人,运筹帷幄,谋略高远!”
阿莫异能讪笑几声接着前面的话道:“好事多磨啊!刁三从渭河今天从聚贤楼那边送来口信,说有一支百人送丧队要上山东去被他说服上起觉寺这边做道场来了,现在弘远老东西正和他的那些弟子在大雄宝殿那边阿弥陀佛,我们马上过去看看!”
阿莫异能把话说完,忽又转向石斛逸林道:“石斛你说刁三送来的100个猪猡是不是在大雄宝殿?”
“没有啊教宗!”石斛逸林向阿莫异能跟前近了一步道:“大雄宝殿那里是弘远老家伙带着他的弟子在诵经,一开始还去了二三十个猪猡,可后来全被一个红脸汉子召唤到大经房里面去了伊塔虎徒想用蒙汗药冒称砂糖将他们撂翻,但十二嘎嘣想给热粥锅中抛撒时那包蒙汗药不知所踪!”
“红脸汉子是哪个?他是不是识破我们以静制动的妙计!”阿莫异能有点惊惧地说着,忙对身边两个打手道:“独狼、蚂蚱,你们两人陪枢密使从竖井通道攀上寺院跟我们在僧人斋房会合老衲和石斛逸林带人打开斋房那里的出口攀上去撂翻!”
古里一凛听阿莫异能如此讲,不无震惊地问:“国师为何这么安排?我们已经达成君子协议,要赶往云中府相见承天皇天后萧绰吗?您这样做是不是想甩开下官”
阿莫异能扬声大笑,把手指着古里一凛道:“枢密使大人像只狐狸,咋就这么多的心眼儿?老衲安排你和独狼、蚂蚱3人从竖井上去的原因是更安全一些不会遭遇惨烈的打斗,而僧人斋房那边就不一样弄不好红脸汉在那里设下埋伏,要和我们打斗一番”
阿莫异能这么一解释,古里一凛扬声大笑道:“下官愚笨,误解国师的意思啦!”
古里一凛和阿莫异能分道后,在独狼和蚂蚱的陪同下来到竖井跟前只见那只能坐进一个人大网兜在井底的平台上搁着。
独狼对古里一凛道:“枢密使大人,您先坐在网兜里面小人和蚂蚱把你送上去,我们两个最后再上!”
古里一凛一怔,仰头脑袋向上面看去只见坨坨大的一方天空已经显出亮色,便就对野狼和蚂蚱说了声:“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