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气氛快速升上,满满一屋子人开始变得更加无拘无束。有人看见了东宫屛腰间的包袱,好奇地问他这是什么东西。东宫屛看大家聊天说话十分投机,既不想欺骗它们,又不能随便说出盒子里面装的是魔玺虫,想了想,笑着告诉它们说这里是别人委托自己保管的东西,自己也敢违背委托人的意愿打开看过,反正只知道对委托人来说十分重要。这句话没毛病,他确实从来没有打开过木盒看个究竟,对于找到盒子的夏鼎狮而言,这个盒子确实非常重要。
旁边的人纷纷点头,继续喝酒,没有深究那个包裹。一名满头红发的瘦削鬼汉忍耐不住,突然出手揪住了包袱往下带。
东宫屛反应很快,急忙阻拦,即使这样,包袱还是落在地上,露出陈旧的木盒一角。屋子里面的气氛顿时变得尴尬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这边。
罗士信勃然大怒,一巴掌击出去,直把那名鬼汉重重地撞到了墙上,高声呵斥:“人家的东西,不该看的就别看,忘了我们的规矩吗?”
那鬼汉喝多了,撞得浑身疼痛,勉强爬起身,龇牙咧嘴不敢吭哧。罗士信从地上捡起包袱,高高举起来,近似咆哮:“也就是一个普通儿木盒,你们还有谁有好奇心,趁这个机会看清楚了。谁要是再和红发鬼一样胡闹,别怪我不客气。”
满屋的人一起点点头。
罗士信把包袱递还给东宫屛,叹息一声,说:“抱歉了,我的这帮酒友啊,素质良莠不齐,你别介意。”东宫屛把包袱牢牢绑在腰带上,笑着说:“没事,那位红发鬼兄台想必也不熟故意的,一定是酒喝多了,想要借助这个动作捣腾热闹。”红发鬼摇摇头,讪讪一笑,端起桌上的一碗酒喝干净。
也不知过了多久,满屋的人都喝醉了,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东宫屛也有些醉意,不过罗士信看他确实不能喝酒,在后面的过程中护着他,没让他真正喝醉。罗divstyletextalignenter;lrred>奘啃啪屏抗焕骱瑢慰吹贸隼矗庖怀苹崾鹊米疃啵撬嗣嫔欤炖镅黄赝猓裰且馑级记逍训煤堋br/>
罗士信和他走了出来,看看看上的月亮,摇摇头,低声说:“冥府的月,阴气太重,实在勾不起我的任何诗兴。”
听到这里,东宫屛乐了,敢情这位邋遢大汉还会吟诗颂词啊。罗士信翻翻白眼,说:“你别小瞧我,我以前读过几年书,没有大学问,也有些小文化,念念打油诗什么的,那是不在话下。”说完话,歪着脑袋想了想,果真念了几首打油诗,倒也押韵和诙谐有趣。
罗士信想起什么,掏出一个袋子,递给东宫屛。东宫屛愕然。罗士信说:“这个袋子是上次我给那四个老乡指路以后,发现落荒而逃的学徒无常掉落的。他们那两个家伙,好事没做什么,坏事做了不少,这个袋子换给他们可惜了。你是有缘人,就给你吧,反正这个袋子也是它们兄弟从别人那儿抢来的。”
东宫屛接过袋子,按照罗士信的指点,把装着魔玺虫木盒的包袱放了进去,轻轻抖动,嗖的一声,袋子竟然变成拳头大小。东宫屛啧啧称奇。罗士信笑着说:“如果不起眼,也就不容易引起别人注意。”
东宫屏笑着说:“多谢了,这袋子有名堂。”“它1确实神奇,但是对于像我这种人来说,其实没什么用。哪怕我那了许多酒壶,宁愿叮叮当当挂在腰间,也不喜欢把它们放在袋子里通过法术缩小携带,那样实在太没有实诚感。”
东宫屏迟疑着低声问:“有件事,罗大侠,我不知道是不是可以问你?”“你问,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罗士信抱着胳膊,咂了咂嘴巴,似乎对先前的酒香意犹未尽。
“我有几位熟人,有朋友,也有不算朋友的那种人,先前被这里的捕快押入了长生大衙。”东宫屏忧心忡忡,“那究竟是什么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