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垂眸,恭敬开口:“是。”
秦疏又看了他一眼,顿时觉得有点无趣。
这就是苍茫宫的影卫和战场上厮杀的神策军的区别,若是换了神策军的任何一个人在这里,十有八九会回他一副茫然而又无辜的表情,再顺道反驳一句他们不需要学。
秦疏笑了笑,没再开口。
邵府并不在安城的中央,而是在一处僻静的湖边上,秦疏看着邵府周围安安静静的毫无人声的模样,觉得邵媛夫人喜静不喜喧哗这样的传言不是没道理的。
男人领着秦疏进了府,让秦疏颇感意外的是,男人带着他路过花园的时候,让他意外的看见了一个跪在园子里的少女。
十六七岁的年纪,孤身一人跪在园子里,浑身上下被冷汗浸湿了,连身体也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却连跪的姿势也不敢有丝毫差错。
秦疏只看到了一个背影,并没有多看。
倒是容华皱了皱眉,看着男人的目光隐约不善。
他敢打赌,若是说这男人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让他们看见这一幕,容华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给他当球踢。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样让他们看邵府教训下人的场面,说这其中没点什么隐情容华绝对不相信。
而隐情,往往也代表着会让人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