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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还未到,两人还没有丝毫的倦色,温新是亢奋,雯儿则是欣喜。
趁着运转周天调息的时间,温新和雯儿聊了聊自己的过往。
温新一边陷入回忆,一边娓娓道来:“我是帝夏最后的皇太子,在帝夏中也是传奇般的人物。”
“大概在10万年前,我的皇长兄,是我父皇定的第一个皇太子,也是我们尊崇的兄长若是没有后来的大战,恐怕一切都会像父皇所预料的那样完美可惜大乱初至,强敌之下,父皇御驾亲征,皇兄镇守宫城……”
“我至今都不会忘却当时的情景,冥族不知用何种诡计越过了前线大军,凶猛的战火直入腹地,尖锐的利器直指宫城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帝都被攻破了,皇兄背着我血战三日,方才等到父皇带援军赶回,曾经的繁华被浑浊的血色笼罩,我是唯一的幸存者,皇兄在我的眼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那永远挂着一抹淡笑的俊脸,在最后的时候将太子金印交给了我……”
“好惨哥哥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册立为太子的吗?”雯儿掩着檀口,惊愕的问道。
“不是,父皇不同意,所以,我拿着金印和父皇抗衡,宁死不交太子金印,没有办法,父皇只能在名义上册立了三哥为太子,但实权却在我这!”温新说完之后,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可以想象:十一岁的少年,浑身是血的跪在尸堆上,颤抖的手掌握着血迹斑斑的金印,号令自己的父亲,让他退步。
温新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自己的心情应该是悲愤的,父亲和自己的兄长一样,永远都是那么的严苛,在他们的脸上从来都找不到悲伤和忧愁,自己当时就是因为父亲无比的镇定而感到愤慨。
“那哥哥是反了吗?”雯儿蹙眉拧成一根绳,自己认识的哥哥不应该是这种人。
“不是,在其后的一年中,我和三哥几乎是同吃同睡,一起驰骋沙场,一起推演战局……最后的一战,他战死了……”
“父皇也战死了,帝都也被毁,最后的一战,不仅仅是我们,强敌冥族也是大伤元气,帝夏覆灭,冥族陷入了长久的修养期!”温新苦笑道。
“哥哥好可怜……家人都死了!”雯儿眼中的泪珠在打转。
“呵……好了,讲一点有趣的事情吧!”温新笑着说。
“恩!”雯儿抹了抹眼泪。
“我们帝夏皇族有一个规矩,是择偶的规矩,自帝夏初期,我们的先祖便只相信一见钟情,而且必须在8岁之前选好……”
“哇!好奇葩……”雯儿也不禁失笑。
“当年我7岁,家里催的很紧,我便最后一次被赶到了那个固定的择偶地,小时候我是叛逆的,根本不知道父亲和众长辈们的意图,在那片群山脚下,我还没有进门便看到了我的命定之人!”温新笑道。
“命定之人,她在等你?”雯儿疑惑的问道。
“并没有……她当时在门前受了跪罚,我陪她跪了三天,后来便在一起了!”温新简单的说道。
“啊?就……就这么简单?”雯儿疑惑道。
“当然,爱情来的就是这么快!”温新微笑道。
“那我陪哥哥跪上三天,是不是……”雯儿欣喜的一笑,话到一半便被温新打断。
“好了,天快亮了,我们进城吧!”温新起身看着渐渐泛白的天际。
“哦!”雯儿俏脸羞红的应道。
……
魔龙城
清晨的魔龙主殿中站满了早早赶来的各域精英,幽雲城五人也在其中,五人着急的等候温新,却被西海的怒鲨一族嘲讽了一番,说是什么,出师未捷身先死。
幽雲城拧着剑眉,心中五味杂陈,昨晚温新吩咐过自己说今天早上会和,现在大会即将开始,却没有等到温新归来。
“呦都在呢!”熟悉的声音在幽雲城等人的身后响起,这种打招呼的方式,不用想都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