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is倏地站了起来,下一个瞬间俯身吻了下去。女人的嘴唇柔软冰凉,还带着淡淡的药水留下的苦味。这苦味却让他着迷,他知道她在说气话,他知道她的苦,可悲的是,他现在确实什么都做不了。
不同于昨天下午女人主动的极尽缠绵,这一次,他像发狂的野兽扑了上去,撕碎了她所有的遮蔽。在瞿印琪虚弱的反击和呼喊里,他再次彻底拥有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瞿印琪撑不住昏了过去,Luis方才停止。
眼里的猩红渐渐退去,苍白的躯体玲珑的铺陈在他眼前,女人气息不匀且微弱。他俯身轻轻抱着她走进了盥洗室。
洗到了一半,女人醒了过来,哭喊着让他出去。
男人走的时候说了最后一句话:你若忘了就尽管忘。我做不到。印琪,你有我,别怕。
整理好了穿戴,瞿印琪看着镜子里形销骨立的自己狠狠咬住了嘴唇逼退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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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刚刚过,季之羽他们收拾妥当,站在林经理吩咐好的地点等着雇主的车子来接。奔驰的房车出现的时候,她刚刚接到了秦思哲的电话。
“吃了,车子来了,不跟你说了。”
“问问他们演出在哪儿?”
“您好,请问,我们待会演出的地点在哪儿?”季之羽把话筒拿开了些,从房车里跳下来四五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她问了最近的一个。
男人忽略了她的话语,伸出了宽大的手掌,公事公办的说:“请诸位手机关机上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