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源头皆从秦勿用而起,解铃还须系铃人,”代维看向大恩贤者,“就让秦勿用作为这一切的终结。”
大恩贤者没有说话,他无法理解代维的言行,也无法理解代维起初一口咬定与自己无关可现在却又一口承认。
虽说有着名义上的师徒关系,且代维在前段时间对他多有服侍,可大恩贤者对于代维的了解依旧只能说是泛泛,代维给他的感觉就是心性不定反复无常。
他唯一知道且能确定的就是代维是魔!
这是代维承认并认可和笃定的事实,只是不管是魔非魔,亦或者其他什么,现目前最函待解决的问题依然迫在眉睫。
“何解?”大恩问道。
“秦勿用乃是初生病魔,是灾厄、疾病与瘟疫的传播者,他能传播疾病灾厄,自然也可以承载灾厄和疾病。”代维回道。
“你的意思是将所有的一切都转嫁到秦勿用的身上。”大恩贤者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并不是说这样的方法有多么的离奇和诡异,而是提出这个办法的人是代维,被秦勿用称之为父亲的人。
即便并不清楚代维与秦勿用之间的情感联系,单单仅从秦勿用被研究的这段时间内他每日疼痛难忍时呼喊的名字以及每天询问的话就可以知道,秦勿用对于代维是有多么的眷恋和依赖。
在秦勿用最初被圣院进行研究的时候他是极度不配合的,强烈的情绪波动和顽固的抵抗促使着研究很难开展,甚至还有数个研究者因此而受伤或丧命。
然而圣院很快就捉到了秦勿用的弱点代维,他们在每次进行研究的时候会给秦勿用讲一些有关于代维的事情,果不其然地秦勿用便再也没有反抗过,他甚至时而会向那些研究者讲诉代维的一些事情,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自豪。
也就是从秦勿用的话语之中,圣院才了解到了看起来温和有礼的代维究竟有多么的邪恶,才了解到了代维行事的歹毒和不择手段,才了解到那些看似无所谓的举动之中透着多么巨大的恶意。
崩坏教化,施放本能,以手段玩弄心灵,以手段去试探人性,圣院从秦勿用的话语之中得知了代维许多的事情,更从秦勿用提及这些时候的毫无所谓感知到了一种透彻骨髓的寒意。
现在,代维告诉他一切由秦勿用而起,当由秦勿用而终,即便大恩贤者知道这般做法有很大的成功概率解决这次的混乱,可在对代维有所了解后,他却不得不思考这般行作之后可能带来的恶果,以及这是否是代维的又一个邪恶计划。
代维从大恩贤者眼神之中的游移看到了他对自己的怀疑,并没有心急地立刻开始劝说,而是静静等着,等着大恩贤者离开后再次返回,亦或是继续提出疑问。
人性之中有着许多难以被抑制的本能,并不仅仅只是饥饿后知晓进食,欲妄攀登明了交合,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