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景舒,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好,但是很多事情并不能一两句话就能解释得清的,我的事情,再看看吧。“
又是一句晦涩不明的言语,什么叫“再看看“,景舒心里翻了好几个白眼,真不明白他与郭晴之间的事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对于郭家这对兄妹,景舒从妈妈嘴里已经知道了真相,原来郭启明是郭伯伯前妻的儿子,当初郭伯伯与前妻结婚前,他前妻就已经带着与前夫生的儿子生活,后来,他前妻病逝之后,就由郭伯伯抚养郭启明,而郭晴,是郭伯伯与现任太太的女儿,也就是说郭启明和郭晴压根就是一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也难怪司徒家只看重郭晴,而忽视郭启明。
所以,那天晚上偷听到的话,就没那么匪以所思了,他们俩相爱,也合情合理了,但个中周折,外人是无从得知。
景舒想不明白,两个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她强大的脑袋实在想不通,她很想直接建议他们把自己的事情告之父母,如果父母同意,就是皆大欢喜了,除非父母不同意。
“我不同意!”司徒胜男突突突地用拐杖猛戳办公室的地面,深呼一口气,慢慢顺了顺心中那口郁气,再转身看着一脸坚定又无惧的郭晴,“你是想把我气死吗?”
“外婆,我是认真的,我跟我哥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你是我司徒胜男的外孙女,将来更是司徒企业的接班人,如何能让你随便把自己的婚姻给打发掉了呢?”司徒胜男饱经沧桑的老脸严厉地看着自己的外孙女,甚至有些失望,她老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再说公司现在内忧外患,怎能任由郭晴这唯一接班人乱来?
“这并非随便打发,我这是从小就喜欢上哥哥了,从小时候开始,我就想当哥哥的新娘,再说,哥哥他人真的很好,你可以多关注关注他再作评论?而且,外婆,我绝不答应和除哥哥以外的男人结婚!”
“你。。。好!好!好!我倒要看看这个野种有什么能奈能当上我司徒胜男的孙女婿!”司徒胜男瞇着眼睛,眼底一片阴沉和狠烈。
“外婆,请你放尊重一点,哥哥并不是什么野种,他是有父母双亲的!”郭晴也被激得脾气来了,语气也硬了起来。
“还不是野种?哼!你倒是问问他,他的爸是谁?我已经查过了,他妈妈当初是未婚先孕才生的他,我想他妈妈连他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
“够了,我不许你这样侮辱哥哥的妈妈,而且人都死了,你就不能尊重尊重先人吗?再说,上一代即便有千万个不是,那跟他有什么关系,我和哥哥是真心相爱的,为什么就要顾虑上一代的事情而被逼分开?“
“你别忘了,从你答应过来做我们司徒家的接班人开始的那一天起,你的事情就不是单纯的由自己做主,万事都必须要从我们司徒家的利益为主。“司徒胜男提醒她。
郭晴委屈着,含着泪水,痛苦地看着自己的外婆,她不明白外婆何以如此尖酸刻薄地评价一个她从没接触过的人,只单纯地从人家的父母就能断定一个人的好坏,况且她为何对哥哥的母亲如此厌恶,她对此感到无力。
回想妈妈和爸爸的事情,外婆压根是看不上她爸郭恩成,要不然,当初妈妈也不会不管外婆要跟妈妈断绝母女关系都要跟爸爸在一起。
呵呵,现在呢,她倒是明白了,她若不是司徒雅兰的女儿,在外婆的眼里,她又是不是该归于与哥哥同类人,承受着她不公平的审视和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