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之前行知大师死之前,给东尧已经占卜到了一年的风水,皇上才会这么安心的让怀王祭天?
楚基沣抱着怀中的人儿,心痒难耐,慰声道:“好了,咱们不说他们的事……”
莫菁苍还未收回思绪,便被楚基沣压倒在床上,两人经历了云雨之后,便酣睡而去。
腊月二十这日,皇上上完早朝后,便留下了楚基沣和楚忠两人。
直到晚上两人才回府。
回府后的楚忠喧了皇上的旨意,让楚基裕手书祭天文书,不知道是谁在皇上面前说起楚基裕文采了得,皇上这才让楚基裕写祭天文书。
楚忠也是不解,礼部的事,怎么让没有一个功名在身的楚基裕来写,翰林院那么多文才兼备,博学多识的人,怎么也轮不到楚基裕,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们楚家还真糊涂了。
晚膳后,楚忠带着兄弟二人,在书房里说话。
待楚基沣回到琼香院时,楚昭和莫菁苍已经入睡。
楚基沣洗漱后,悄悄的躺在了莫菁苍身边,伸出双臂刚想拥她入怀时,莫菁苍忽然落了声,“皇上的心思真的越来越难猜了,他这是和楚家过意不去?”
楚基沣搂着她和楚昭,闭上了眼睛,一脸疲累,面对朝堂的勾心斗角,比他在战场上,更加消耗精神。
“你说点话,不管说什么,让我好好的听听你的声音?”
莫菁苍听着他疲惫的声,微扭过脸问:“你的声音听起来很累,是怎么了?”
楚基沣抱着她,“菁菁,如果我不是镇北王,你会这么在意我吗?”
莫菁苍原位翻身,凝视着他,“怎么这么说?”
楚基沣双手捧着她的小脸,“我是怕我没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会保护不了你们。”
莫菁苍温温一笑,“你不想做镇北王了?”
楚基沣眼睛看向别处,“可能爹爹更适合朝堂的挤眉弄眼,而我只适合战场。”
莫菁苍听着他的话,带着感慨,“是二弟的事?”
楚基沣摇头,“不止是,皇上想做什么,无非在意我手中的楚家军,但我不能对不起我那一帮弟兄,他们曾经和我出生入死,我不忍将他们交给别人。”
莫菁苍将他脸上的几根细发拨开,“王爷,你若放不下,现在还有时间想,你若想两全,我觉得不大可能,毕竟楚家军和你一样,是效忠皇上,而并非效忠楚家,王爷再对他们义薄云天,可还是皇粮在养着他们?”
楚基沣虽然心里早就这么觉得,可这话从莫菁苍嘴里说出来,味道就是不一样,好像特别有说服力,比他自己想通还有受听。
莫菁苍见他神色微变,也知他听进去几分,不敢多说,生怕他会听多了会生厌烦,便往他怀里挤了挤,“我和昭儿才是你的!”
楚基沣长舒一口,心里顿时被填满,伸手将莫菁苍往怀里用力揉了揉,“嗯,你们是我的,是我唯一的!”
莫菁苍贴着他的胸膛,听到他里面快速跳动的心,知道他的心在挣扎,便静静的挨着,缓缓睡去。
第二日,莫菁苍醒来,便不见身边的人,浓墨进来梳洗时,走到莫菁苍跟前,“王妃,王爷说,这两日要陪着二爷去宫里,所以回来会迟,王爷要王妃这几日不要等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