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申惠不得而知……而且,
也许永远偶读不会知道了。
可是,
看小贝贝此刻的表情,
已经……回不去了吧。
短暂的和小贝贝交流之后,
是下午学生会的例会……
当然,
因为直到现在,
还是没有时间定下准确的时间表……
一方面是因为身为会长的温泰德最近实在是太忙了,
毕竟才刚刚上任,
而且由于没有任何的交接,
所以说会变成现在这样,
也是无可厚非的结果。
而另一方面,
则是因为……
即将召开的秋季运动会与一上来就面对的财务危机,
差一点就要拖垮大家新学生会
不过,
按照之前小贝贝说的,
经过了这几天,
看似开不完的会议之后,
总算,
财务问题似乎得到了解决。
而接下来,
正如华笙同学所言,
大家的注意力,
也被集中到了运动会的准备事宜上……
简而言之就是,
又是开不完的会就是了。
没有时间安排学生会的其他工作,
甚至就连例会的时间,
也都是按照之前社团活动的时间来执行……
某种意义上来说,
对于现在的宋申惠,
现在的,
是青春诸事惠社活动的升级版……
名为青春学生会的社团活动吧。
而青春诸事惠社的活动室,
按照小贝贝所言,
似乎……再也回不来了。
“活动室吗?如果是旧校舍的教室……目前全部都委托给第三方进行修葺工作。”
按照温泰德的回答,
似乎是这样。
“哦学姐不是也看到了吗?就是我们上次见面的时候啊……没错,就是学姐迷路的那一次?什么?要不别说了?不是学姐你问的吗?……嗯?哦是那件事啊……好吧,就当做是我和学姐的秘密!……对了,关于就校舍的事情。从之前开始不就已经进行升级了吗?毕竟,放着不管似乎也很浪费不是吗?到底会怎么样呢?……应该会改建成什么新设施吧……青春诸事惠社活动室?如果是说那间旧教室的话……应该也会被修葺一新所以,学姐不用担心!”
以上
虽然中间提到了一些即使现在回忆起来似乎也算不上愉快的记忆,
总之,
作为结果,
宋申惠得到了这样的答案,
从夏雨豪学弟的那里……
如果要概括一下的话,
和小贝贝的信息一样,
青春诸事惠社活动室到底为止了。
“哦,说不定是因为那个吧!闹鬼的教室就是那一间啊?七大不可思议的事情已经忘记了吗?真是个笨蛋……”
而大叔,
似乎还是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的样子。
不过,
如果只是看结果的话,
果然,
还是想要拆吧……
不,
应该是改建……
当然,
只有先拆除,
才能改建的吧?
总而言之,
无论怎么看,
似乎……青春诸事惠社的活动室,
都是完全无法保留下来的样子。
“似乎最后是由他们处理的呢……条件是改建的事宜交给他们来处理……或者,应该说是由他们来处理才妥当。”
而记者君的话,
宋申惠则是更加听不明白了。
是啊,
说不定,
其实从一开始,
宋申惠就不明白……
或者,
应该说,
不想明白才对!
如同鳟鱼一样,
在水池中,
巡视着自己的水下王国。
而水面之上的事情,
到底是如何,
谁又会在意呢?
毕竟,
鱼是无法离开水生活的。
而渔夫则不同。
即便没有下到水里,
可是,
他的注意力,
却从一开始就集中在鳟鱼身上吧。
毕竟,
比起小鱼小虾,
还是池塘之王,
才有捕猎的价值。
而这样的情况,
用不着看,
也能够猜到最后的结局吧。
“哦呀宋申惠同学既然会关心这样的事情?不,也不是不能理解啦毕竟,青春诸事惠社是这所有一切的起点……想要知道最后的结局也是人之常情。就为师而言很欣慰呢所以啊,就算告诉你也可以哦。”
和含糊其辞的华笙同学,
坏心眼的夏雨豪学弟,
以及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形容的温泰德,
最后就是说了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大叔相比,
黄老师,
果然是大人……
……
离开了教职员休息室的宋申惠,
遇见了,
很久没见的……那个她。
没有成为北中之星的靳静怡学姐。
“有时间吗?”
如果宋申惠记得没错,
自己在北中祭演出前的后台那一次之后,
就再也没有和学姐说过一句话了。
不,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
从那一次之后,
宋申惠就再也没有见过学姐才对。
……
于是,
稍后,
学校附近的咖啡馆。
“抱歉,突然带你到这里来……”
学姐坐在宋申惠的对面,
点了一杯黑咖啡。
而坐在这边的宋申惠,
点的则是卡普奇诺。
“果然,喝不了太苦的东西呢?”
学姐似乎在笑……
是……因为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吗?
宋申惠在学姐面前,
总是显得很局促。
“怎么……你没有话要问我吗?”
即便许久未见,
可是学姐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强势。
其实……有的吧……
只是,
不知道,
该从何说起。
毕竟,
宋申惠就连看着学姐的勇气都没有,
更何况……是向学姐提问了。
当然,
虽然此刻宋申惠的心中有着诸多疑问,
不过,
现在最想要知道的,
自然就是为什么学姐会突然约自己出来的这件事。
“你介意吗?”
突然,
学姐这样问道。
“……”
宋申惠摇了摇头。
似乎,
对于被称为北中女王的学姐,
宋申惠只能接受,
无论对方提出了什么问题或者要求……
无法违逆学姐,
并不是因为自己的立场,
而是,
因为气势。
天生的统治阶级,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存在的吧,
那么学姐,
一定和自己,
是完全不同的存在。
没错,
要比喻的话,
就是鳟鱼与渔夫。
在名为青春诸事惠社池塘中的鳟鱼宋申惠,
与在名为北中这个天地中的渔夫靳静怡学姐。
不要说是立场,
就连起点,
都是完全不同的。
就算自己是青春诸事惠社的社长,
而学姐她,
只是一介渔夫,
但是,
无论怎么看,
都是学姐这边要高出宋申惠一筹啊。
不,
这和年龄无关,
虽然,
学姐的确要年长宋申惠一岁就是了。
学姐将椅子往后稍稍一推,
然后,
优雅的离开了。
宋申惠一开始,
还以为学姐是去洗手间了,
后来才明白,
像学姐这样完美额存在,
一定是不会去上厕所的!
这种凡夫俗子才会做的无聊之事,
果然,
是大叔这样的人才会去的吧!
当宋申惠在四周寻找学姐身影之时,
耳畔,
想起了优美的钢琴琴声……
那是,
不亚于温泰德的演奏不,
即便是对于钢琴一窍不通的少女,
心里其实也明白这,
是比温泰德更加娴熟的演奏……
而循着琴声看去,
琴键上舞动的纤纤玉指的主人,
宛如理所应当一般的,
是靳静怡学姐。
而学姐弹奏的曲子,
宋申惠,
好像听过……
没错,
是鳟鱼